至于嘛?
或许至于,或许不至于,这事谁能说的清楚。
政治的事永远都说不清楚,可能一念之间,这区区几万两银子就会引发一场足以改天换日的战争。也可能一念之间,滔天大祸就会因为形势需要消弭于无形。
想想另一个时空中,某美国和韩国这两个国家军演的时候,朝鲜为什么那么紧张?
因为这种军演,随时都可能演变成一场针对平壤的闪电战。
就在尼斯格巴日走进福顺客栈的时候。
阿尔斯楞率领手下的骑兵,正纵马飞奔在怀仁县的镇武右军营地门前。
“艹,这帮鞑子又发什么疯呢?”阿克顿躲在辕门内问达哈苏。
很奇怪吧,民人背地里称呼旗人是“鞑子”旗人背地里称呼蒙古人也是“鞑子”这大概就是阿q心理,输人不输阵。
“不知道啊,哥,我最近可没得罪过他们。”达哈苏缩头缩脑。
不止是达哈苏,镇武右军上下都不敢得罪这帮蒙古人,他们知道这帮蒙古人的后台是那尔苏,谁也不敢得罪那个便宜老爹。自从这帮蒙古人进驻本溪湖之后,镇武右军保持了极大的“克制”他们平时出门在路上要是撞见了这帮蒙古人,都是要绕道走的。也就是那帮不知死活的老头老太太,敢到钢铁厂门前去闹一闹。
都是大半截都要入土的人了,实在是没什么好怕的。
“你要是没得罪这帮鞑子,他们来咱们这里干嘛?闲着没事溜腿?”阿克顿心中不平。
阿克顿当初削尖了脑袋往镇武右军的阵营里钻,本来是想着独领一军能光宗耀祖,至不挤也能耀武扬威一番。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阿克顿当上了统带反而更加苦逼。眼睁睁的看着蒙古人在自己的营地门前纵马扬鞭,却连个屁都不敢放。
“天知道这帮鞑子抽什么风,没准他们酒喝多了,出来凉快凉快也说不定。”达哈苏紧了紧头上的皮帽,看着风雪中的蒙古人呢不无恶意。
要说蒙古人实在是不怕冷,天上下这么大的雪。这帮人纵马如飞却没有半分不适,甚至有人连帽子都不带,衣服居然还敞着胸口,真是一群“野蛮人”
阿尔斯楞没让阿克顿和达哈苏等太久,感觉活动开了身子,就命令副手整队,自己提着马小碎步跑到阿克顿的营地门前。
“有没有能喘气的?出来一个。”阿尔斯楞叫门。
面对旗人,蒙古人现在确实是不怕,他们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再退一步就会全族尽灭。当退无可退的时候,人总是会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并不是所有人走投无路的时候都会投河自尽。
看到有人叫门,阿克顿不能再装死,于是派了一名千总出去答话。
千总还是个要脸的人,看阿尔斯楞骑着马,于是也找了匹马骑上出来。
“这位爷,不知有何贵干?”千总停在距离阿尔斯楞一箭之地大声回话。
“雪太大。爷几个饿了,来找口水喝。”阿尔斯楞嘴里说着。驱动马匹缓缓向镇武右军的大营走去。
这理由找到,还能再敷衍点吗?
天上正下着雪,想喝水直接抬头张嘴接就行,哪用得着这么费事?
但这话是万万不敢问出口的,就在阿尔斯楞逼近的时候,他背后上千蒙古士兵都在跟着前移。
“这位爷。请稍等片刻,营里正在准备热水烧酒,待会就给您送过来。”千总试图劝阻。
上千名骑兵一起上前,造成的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哪怕还没有还没有进入冲锋模式。就这么缓缓上压,已经足以令人感到绝望了。阿尔斯楞他们刚才纵马狂奔了好一会,现在连人带马都是热气腾腾,云蒸霞蔚的看着就觉得热乎。下雪天本来就视线不佳,再看阿尔斯楞他们周身都冒着热腾腾的寒气,就跟从地底下钻出来的魔鬼一样,用新鲜出炉形容很合适。
“雪太大,进去找个地方烤烤火,歇一会。”阿尔斯楞控制着胯下战马脚下不停,直往营地大门而去。
“你你你,你们这是要闯营不成?”千总大骇,话都说不利索。
“啰嗦个什么?滚开!”说话间阿尔斯楞已经到了千总身边。
千总抬手想阻拦,阿尔斯楞眼一瞪,顺手一鞭就抽过去。
“啪!”声音不大,却就像抽在所有暗中的旗人脸上一般,火辣辣的令人羞愤交加。
“你你你”千总想指责阿尔斯楞,可是胯下战马却受不住威压“希律律”长嘶一声落荒而逃。
“哈哈哈哈”阿尔斯楞纵声狂笑,加快速度向着辕门冲过来。
“关门,关门,放拒马,放拒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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