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欲望的引诱下,一切的荒诞都是可能。
我丈人的父亲走的早,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但是丈人在小的时候,还一度被他的伯伯,苗苗的大爷爷,领到家里去养。虽然不算是过继,但他们的关系也非常的亲近。
苗苗的大爷爷那年87,中风瘫痪在床已经2年多。在见过了那年的中秋月后,与世长辞了。
因为大爷爷家没有男的子嗣,而丈人又打小在他们家长大。在一番商议后,丈人也为大爷爷披上了重孝,算半个儿子。丈母娘当然也是跟着披上了重孝。
在我们这里,重孝是指直系子嗣在父母过世后必须要穿的孝服。头戴白巾,身着黑衣黑裤,穿黑布鞋,腰间是一条白色的布腰带。
因为孩子还不到1岁。我们这里的风俗认为不到一岁的孩子还不能抵御丧事里的一些晦气,所以不适合出席葬礼。
在头天把苗苗接过来磕完头后,我就代替苗苗在大爷爷家帮着守孝。
堂房里的孙女婿帮着守孝可是不常见的事。所以村里人对我们也是评价颇高,也给丈人挣了不少脸。每晚喝酒的时候,总在那里夸我这个懂事,那个帮忙。我在一旁讪笑着,也不插话。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留夜的人也渐渐的少了起来,除了直系子女,其他人基本过了12点就都回去休息了。
丈人在灵堂看见我在那打瞌睡,跑过来往我身边一坐,说道:“困了?”我打了个哈欠道:“嗯,有点。”
丈人点了根烟,自顾自的就在那开始跟我说起苗苗小时候在大爷爷家的事。
我也强打着精神在那听。
丈母娘看到了丈人在那抽烟,跟了过来,一脸疲倦的说道:“你也别跟小陆聊了。今天就让他早点上面去睡吧。”
丈人听了,用力吸了两口烟,就把烟灭了站了起来。过去跟他的堂姐商量了下,回来跟我和丈母娘说:“今天你们俩都上楼去睡吧。我跟姐姐一起守夜。”本来疲惫不堪的我,突然内心一惊。我望了一下丈母娘,她没有什么反映,估计是真困了。
一番推脱,苗苗的大姑姑带着我们上了楼,只给我们看了两个房间后就下去了。
楼下,音量被调小的哀乐还在不紧不慢的播着。
其实我并不能太多的感受到他们的悲伤,毕竟我跟他们相处甚少,我只是为了苗苗而来。
但此时我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可耻的欲望撩骚着我的身体,脑海中丈母娘疲惫的身姿犹如捧心的西子般挑逗着我的神经。
我站了起来。走到外边看了看,确定暂时没有人后,摸黑走向了丈母娘睡着的房间。
“妈妈。妈妈。”我轻轻的推开门。
丈母娘没有回答我。
她连衣服都没有脱,一身黑色麻布孝服穿在身上。白色的头巾,在她身上衬的她犹如冥河彼岸的曼陀罗花。
走向她,是否就是走向毁灭、走向地狱?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停不下这欲望的脚步。我要征服她。
我轻轻的走到她的身边,合身躺下。一手环上她仍旧只堪盈盈一握的腰。
丈母娘身体一震,似乎被我弄醒了。
她回过头看到是我,先是一惊,然后就又放松下来。
“你怎么来了。快去睡会。还有两天的事呢。”她转过身,带着倦意嘱咐我道。
“我想看看你。”此时的我,似乎也被这奇特的氛围感染。
“老太婆了,有什么好看的。”丈母娘抿嘴一笑道“快去。一会有人上来了就不好了。”
我环住她的腰将她搂向了我,让她的肚子贴在我的身上。另一只手把她的头按在我的胸口。
浓浓的佛香味、烟味充斥在她的发尖。依稀间,还能闻到她原本的女人香。
她并不是特别抗拒。因为楼下还有客人,丈人他们暂时不可能上楼。所以也就由着我抱着她。
这本是温馨的柔情时刻。但我的jī巴却可耻的硬了。
我用脸摩挲着丈母娘的头发,用鼻尖抵着她的耳朵,悄声说道:“妈妈,我想要!”
丈母娘一把推开我,轻声喝到:“你疯了。”
我不顾她的叱喝,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直接亲了上去,一只手直往她胸口探去。下身坚硬的yīn茎则用力的贴着她的三角地带。不停的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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