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功勋赛马,得到过女王亲自颁奖。父亲也是爱尔兰国际赛场上的常驻冠军。它刚成年,就获得了两个地区赛事奖项。”
有人恭维着“只有这种好马才配得上张少”
张麟但笑不语,围着马赚
了一圈。
他伸手刚要抚上马背。
只见这马腰一塌。
“噗哒”一声,一坨冒着热气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周围玩马的人司空见惯。
还笑着和张麟分析“这马一看就吃的不错,粪便也健康。”
分析了半晌没听到回应。
一抬头,就见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张少爷,眼睛直勾勾盯着地上那坨马便便。
面如土色。
“啊”
张麟大叫一声,几乎崩溃地跑回了车子里。
“张少”
后面的人不知道哪里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一脸懵逼地在后面追。
努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再次袭来。
作为张家的独生子、继承人,张麟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
他身边方圆几里能入内的东西,都只和高档、洁净、昂贵几个字相关。
可就在那天晚上
张麟生命里闯入了另一种可怕的体验。
以至于他现在一闭上眼。
还觉得脸上糊得都是满带异味的东西。
张麟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上厕所也是一件可怕的事。
更恐怖的是,还不止这些反应。
陆燃长得其实很合张麟的口味。
那天晚上,他对陆燃是升起了些许性趣的。
可是
他现在一想起陆燃,就想到陆燃那双看似乖巧,又如同魔鬼的黑眸。
他想陆燃轻声细语,想到的是“鼠鼠有什么错”,以及那只血呼啦的仓鼠尸体。
他想陆燃大声怒吼,想到的又是满脸的牛粪,和陆燃掐着他脖子大吼的样子。
期间甚至还残留着胃肠道打结翻涌的幻痛。
最可怕的是
他只要一有性趣,免不了就会想到陆燃。
想到陆燃,就想到这些恐怖的体验。
于是
张麟看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小兄弟,失声痛哭。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陆燃丝毫不知道自己可怜的张麟留下了什么样的心理创伤。
知道了估计也只会呵呵两声,再骂一句活该。
没有人招惹他时,他依旧是那个在作业考试实验室以及打工地点辗转的苦逼大学生。
马上要放寒假了。
如果他想获得一个完整的假期,就必须在放假前把实验搞完一个阶段。
否则即使在大年三十晚上,他也会收到自己导师的夺命连环ca,让他赶来实验室把数据理清楚。
虽然他这个新年也没什么好过的。
但至少也能给大黄包几个牛肉馅的饺子吃。
陆燃连兼职都推了不少,每天泡在实验室里。
他虽然整了张麟一通。
但是张麟的下作手段还是给他添了些小麻烦,实验进度最起码被推
迟了一周。
晚上丁维也出现在了实验室。
他实验服都没穿,看了看导师不在才溜过来。
拿了自己的实验器材后,他没有找实验器材坐下,而是直接往陆燃面前一堆,道
“陆燃你住得近对吧,最近我有点事,你帮我把实验做了吧,数据给我就好。”
说完他没等陆燃答应,转身就要走。
陆燃抬脚勾住凳子,把丁维拦住。
“你有什么好忙的,实验不是你自己要做的吗”
丁维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笑道“最近要过节啊,我不得回家吗”
“我不用过节吗”陆燃反问。
丁维下意识笑了一声,随口道“你一个孤儿”
话刚开了个头,他才意识到自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讪讪挠了挠脸。
恰逢导师进来视察。
丁维怕陆燃气头上瞎说什么,忙大声道“我就说你实验进度会拖慢,前面的培养皿都扔了,该不会要从头再做吧”
一句话顿时把导师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陆燃身上。
眼看导师走过来,沉着脸询问陆燃,并没注意到自己让陆燃代做实验的情况,丁维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部分数据还要拖多久菌种分离还没成功吗”导师问。
听着导师语气严肃,丁维心里冒出了一丁点不明显的愧疚。
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又没说错,陆燃本来就拖慢了实验进度啊。
谁让他随便得罪人。
陆燃看了丁维一眼,把刚收好的培养皿拿了出来。
里面分离好的菌落长得整整齐齐。
陆燃把整理好的数据递上去“预计的几种菌种都分离出来了,不过在分离的时候还遇到了其他菌种,我想再做细致点看看。”
“这些数据和之前断掉的对比过,全能对得上。”
导师接过数据,脸色立刻缓和下来。
丁维吃了一惊,没想到陆燃速度那么快。
导师又问了几个问题,陆燃对答如流。
丁维听得有些焦躁。
因为他不太听得懂。
但眼看陆燃和导师交流,也想刷个脸熟,并不甘心离开。
问完了陆燃的情况。
导师一转头,看到了丁维“你是小丁吧,好像不常来实验室”
丁维有点尴尬。
他摆上笑脸刚要说些什么。
却见已经在收拾东西的陆燃抬头朝他看过来,淡淡地提醒“丁维,你实验服怎么没穿”
丁维一僵。
导师脸色顿时变得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