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约惠子吃饭,我的车到她宅子,她穿著高贵而素雅,透过她衣服我想起电影中她的裸体镜头,身体一阵发热。我早让吉田打听过她的信息,她目前单身带著一个女儿,两次婚姻都没持续的原因都是因为丈夫受不了她的名声,据说与一个财团元老关系暧昧,名义是干女,实际上是情妇。元老去世,她分得了不菲的资产,所以现在悠闲的带著女儿居住,偶尔在娱乐业投资搞些活动露露脸。
吃饭时,我使出浑身解数,将我从读大学时就开始培养的哄女孩子高兴的本事哪出来,逗得她欢娱舒坦,我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地位、青春、形象、实力,我没甚么不可以攻克的。吃完饭,快到她住宅,我让司机停下车,我和她一起下车走向她住宅,我手自然地挽起她手,她很高兴地靠近我,我想起她另一部青春片,其中就有这样的镜头,心里也是感慨万分,我算是给足了她面子,毕竟我现在正在上升势头,而她只是过去的演星。她好象也意识到这点,走得很慢,好象要走一天才能走到她的目的地。
我有两天没约她,虽然我心中很惦记著她的电话,但不愿继续主动联系,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渴望,她更需要我。所以每晚我都叫真濑过来,发泄我心头的烦躁,也就是在这时,我第一次打了真濑一耳光,这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打人。
当时做完爱,真濑见我闷闷不乐,就让佣人给我冲了一杯补剂,她也是见我心情不好失了分寸,平时所有给我的东西她都先试摸一下温度才给我喝,那次她忘了。因为每次她给我的水都是合适,我从来都是拿起就喝,所以也没多想给我就喝,结果一口烫得我惊哼了一声,杯子也哗的落下,有正好流到我腿上,烫得我直跳,我气的顺手就给吓傻了的真濑一耳光,真濑顾不得甚么,惊叫著爬到我腿上看了看,然后跑到门口惊叫著佣人,佣人见状也吓坏了,忙用湿毛巾去敷我腿,其实我更多的是吓了一跳,打完真濑一耳光我自己先开始自责了。
真濑这才缓过神来,给医生打电话。折腾了近一小时,我早已平静如常了,对自己为一个少时的梦的傻举而好笑。真濑忐忑不安,焦虑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看她那惊恐万状的样子,心里一阵感动,浮起深深的歉意,我将她搂到怀里,抱歉地抚摸她还微微泛红的脸,心疼地问:“还疼吗?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
这时她才喘了口气,她抽泣著说:“都是我不好,我见您心情不好心就乱了,才忘了试试水温。”她这样一说,越发让我难受,我吻著她说:“好,我们都忘了刚才的事。你也别哭了,对我笑笑。”真濑不好意思地挂著泪扑哧笑了。
第二天上午刚与真濑走进办公室,就听电话响,真濑告诉我有位惠子小姐打电话问我接不接,说实话,经过昨晚一折腾,好象惠子在我心中倒不象前两天那样渴望了,不过既然打来电话,就继续吧。
我约惠子晚上共进晚餐,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晚餐后,车向住宅驶去,我借著窗外闪烁的灯光,拿起她手,她看了我一眼,手随我抓起抚弄。我向她身边稍稍靠近些,手摸到她大腿上,她头扭向窗外,好象在看甚么东西,得到默认,我将她裙子向上捋捋,手温柔地摸到她大腿根部,手指顺著三角裤衩伸了进去,毛茸茸的里面早变得滚烫,手摸索到双唇边,已经侵湿了一片。
她抿著嘴努力不让自己失态。但我感觉到她的腿轻轻哆嗦著。我手指终于顺著湿润的洞口伸进去,她不看我,肩膀战栗著,在她舒服之极时,我抽回了我的手,她扭过头来看着我,我好象甚么也没发生一样用纸擦擦我的手,轻松地将纸掉到纸箱。我想起吉田曾经给我说过,越是名女人,越不要把她当人看,她就会乖乖地就范。他说:“至少日本名女人是这样。”其他国家呢?我不理惠子,想着吉田的话,我叫司机直接开回家。惠子低著头没吭声。我心里真的很高兴,从小就崇拜的大明星居然就这样变得乖乖的了?!
惠子不吭声跟著我进了我的住宅,看着这个已经30多岁还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心里充满了对她肉体的渴望,她坐下,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和失落中明悟过来。佣人上完东西离开。我笑着对惠子说:“记得我第一次在银幕中看见你裸体,兴奋的我直想射,加上电影中许多妓女的场景,真的害得我失眠啊。”
惠子恢复了平静,微微一笑:“现在该你害得好多人失眠了。”我望着她成熟的身体,很难想象吉田的话,不把她当人?怎么可能,她是活生生的大美人呢。惠子见我看着她的身体不说话,略难为情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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