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严重了,病人是不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医生直截了当的问道,这个患者来之前,许先生己经来过电话,而且她的情况和病历许弘文早己经邮寄给他了,并嘱咐过他,万万不能把她的情况告诉林弈冉,也就是病人的丈夫。
所以,他才在林弈冉面前说了谎。
男人闻言,又问了几个问题,才拿起手机,走到一边。
将情况细细的向许弘文说了后,对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要他继续观察,便挂了电话。
林弈冉轻轻带上房门。
病房里很明亮,阳光从窗子里泄下来,酒在床上的人身上,让她的脸色多了几分的暖意。
可能是累了,她此时,闭着双眸,呼吸眠长,看似己经睡了。
身上,则被换上了病号服。
他记得,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件衣服。
小时候经常住院,平时的衣服都没有时间穿,她还开玩笑说,想在病服上绣只小熊,或是改良成春夏秋冬四款,直接买下来比较省事。
她一直很乐观,至少是在他面前,虽然经常哭,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手术时,只能局麻,却从不喊痛,多到数不清的检察,各种针头扎进皮肤,她眉头也不皱一下。。。。。。。
他每每都感觉心里被揪住一样的痛。
他心里,一直把她当做妹妹的,也曾发誓要治好她的病,解脱她的痛苦。
虽然后来事情出现了偏差,但他的誓言却没有变。
脚步本能的放轻,似是怕吵醒她一般,她能这样安静,放松,实属不易。
多少年,没有看到她安然睡去的样子?
似乎自从梦妮向他告白之后,两人便再没有之前的亲密了,
抬起手,在她苍白的面上细细的摩挲。
缓慢的,认细的,仿佛在抚摸一件珍贵的瓷器。
突然低低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
声音里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苦涩。
蓦的,怀里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