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唠唠叨叨的家长里短很是温馨
傅紫萱忽然想起好像自己有个舅舅不是在敬县县衙做书吏吗,怎么今天去县衙上契没听陈氏说起。就问了陈氏。
陈氏听了就说道:“你二舅舅过完年刚上差就被派到隔壁县办差去了,现如今还没回来呢。倒是你二舅母带着你表哥三个孩子住在敬县,要不是今天不方便娘就带你去看她们了。下次等你二舅舅回来我们再找个机会去敬县看她们。”
傅紫萱就点头说好。又跟陈氏闲扯起来。
不一会儿,就听到外面有马车咕噜的声音,就猜到是傅天河回来了,母女俩把活计一放相携走出房门。出来看到果然是傅天河回来了,还带着一脸笑意往家里进。
陈氏就打趣道:“呦,可是捡了金子还是银子了?瞧你乐得。都看不见道了。”
傅天河在陈氏刚开口的时候就扭头向母女俩这边望了过来,如今听完这句话还真是在门槛处绊了一下,险些跌到地上,惹得母女俩哈哈大笑。
傅天河就微微有些脸红。傅紫萱忙走过去扶住他,闻到他身上有股酒味,就问道:“爹,你喝酒了?”
陈氏一听也忙走过来,凑近用力地嗅了嗅,嗅完就瞪大眼睛望着傅天河:“闺女不是跟你说过,在你好全之前不要喝酒吗?喝了会夜咳。你怎么不听?晚上要是咳了我可不管。你自己出去睡,别吵到我也别指望我伺候你!”
陈氏说完转身便不搭理傅天河。
傅天河有些讪讪地,扭头对傅紫萱说道:“萱儿,爹没喝多少,爹都记着你说过的话呢。今天是遇上以前的同年,非要拉着爹去吃饭。爹一高兴也是盛情难却就小酌了几杯”
说完还小心翼翼地瞅了瞅母女两人,一脸怕被怪罪的模样。
傅紫萱看见两父母这般模样,倒是觉得有趣,就帮着他说道:“娘,没事的,爹估计也没喝多少,再说不是还有女儿在吗?”
那陈氏转身又恨恨瞪了傅天河一眼,倒也不再说什么。
三人就往院里走去。陈氏想起什么又转头问了一句:“你刚才一个人在乐什么呢,连走路都不看道径自咧嘴笑?”
傅天河听了,复又高兴起来,说道:“我那同年如今已经是敬县那家唯一的书院的副山长了!他力邀我到里面授课当先生。我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有人记得我,还要请我去当先生”
陈氏一听倒也有些欢喜。以前傅天河是年年都出门找女儿,书本被弃了,一整年也就做这一件事,自己的前程也跟着耽误了。
现在眼看着病快好了,也是想让他找些事做,如果能一边教书一边把书本再捡起来,凭傅天河以前的悟性,说不定还真能挣个功名回来。
陈氏扭身就高兴地向傅天河详细询问起来。傅紫萱在旁看着自家这父母在一旁高兴地攀谈
傅紫萱一边走一边若有所思,脑子里倒有个不成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