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我马上把你们救出去。”傅紫萱扶着清风绵软无力的身子,心痛难当。
“萱儿,真的是你吗?”
“是我,恪己。来,把这药吃了,我带你们出去。”
傅紫萱各喂了他二人一粒回元丹。
李睿紧紧地抓着傅紫萱的手,眼睛不错眼地看着,那手把傅紫萱抓得生疼,生怕傅紫莹不见了一般。
“恪己,我们马上就出去了。等我给你们找找钥匙,打开这锁,我们就能出去了啊。”
傅紫萱以为那锁在李庄手里,正想执了宫灯往上面走。
清风看李睿已是半傻状态了,对傅紫萱道:“对面墙上,那钥匙就挂在上面。”
傅紫萱转身一看,果然墙上挂了两把钥匙。是李庄太过自信,觉得把他二人像狗一样拴着,让他二人干看着着急,又让他们拿不到吗?
傅紫萱忙上前拿了下来,给也二人打开了脚上的锁。
“萱儿。”李睿仍是痴痴地望着她,晕晕沉沉地不甚真实。
“嗯,我在。我们马上就出去了啊。来,把这药吃了,我带你们出去。”
傅紫萱给他二人又喂了一粒安眠的药丸。看他二人马上睡了过去,就把他二人收进了空间,探着进去看他二人睡得香甜,空间里的灵气也围绕着他们。
遂放下心来,执起宫灯,在暗道里转了一圈,这才快速地又回了内殿,再依样把床移回原位。
看大床上那二人仍是无知无觉的,又迅速在空间里换了一套夜行衣,蒙了头脸。这才从外殿的窗子处跳了出去。
几个腾挪,竟是没被人发现。
顺利地出了鸣鸾宫,一路又是躲又是藏的,还算顺利。很快又从北门翻了出来,朝北街自家小院急奔而去。
回到后院,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竟有些手软脚软。
坐着平喘了好一会,才勉强站起身来。
发现云霁还没回来,立刻又向天上投了一枚信号弹。
然后,才把李睿和清风放了出来。
这才看清二人的面目。
二人脸上竟是瘦削无比。一点肉都没了。头发还乱糟糟地,油腻脏污得厉害,怕是都快长虫了。
身上也无一处好的地方,看得出来都是被鞭子抽的。新伤旧伤。身上竟是无一处好皮肤。
衣裳也都破得只剩布条了。脚上连个鞋都没有,脚踝处被铁链磨得血迹斑斑,骨头都露了出来,五个脚趾也是血肉模糊。
傅紫萱看他二人这样。又悲又痛,趴在李睿身边又哭了一场。
好不容易止了泪,替他二人诊了脉。又摸了骨,万幸只有外伤,骨头也没断,只是怕没个两三个月恢复不过来。
不过,好在,还有命在。这便是最好的了。
傅紫萱刚命老赵头去烧水,云霁就回来了。
看到他二人这样,也是又悲又痛地哭了一场。
傅紫萱趁着暗一暗二还没回来,跟云霁先对了口供。这空间的秘密可不能被人知道,不然又将是一场大乱。
很快暗一暗二也回来了。
两人看着床上二人半死不知的模样,心下也是悲痛。那万年不变的冰山脸,瞬间也碎了满地。
暗一暗二看他二人还没醒转,拿过傅紫萱的手书又连夜去向敬王回报了。
看来明日又是一场混乱。
暗一暗二走了之后,傅紫萱给李睿和清风二人抹了清心药油,那二人很快便从昏睡中醒转了过来。
“萱儿”“小姐,云霁”
“恩,我在这里。没事了,我把你们救出来了,现在没事了啊。这里是我在城里买的房子,你们且安心啊。一会我和云霁给你二人洗个澡,再给你们上了药,你们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很快就能养回来了啊。”
李睿死死地拽着傅紫萱的手,眼眶泛红,那眼泪更是止不住地顺着眼角滑了下来。
傅紫萱心下抽痛,她何曾看过眼前这个人流过泪?
心里如刀剜一般。用一只手轻柔地帮他拭了拭,没想到那泪竟是越擦越多,便道:“没事了啊,现在安全了啊。我在这呢,恪己。”
李睿艰难地点了两下头,仍是拽着傅紫萱的手不肯放。
傅紫萱看他这样,如万箭穿心般。忙收了泪,转头吩咐让云霁去提水过来。
又转身去安慰了清风一番,就让云霁抱了清风到另一个房间梳洗。
云霁临出门前对傅紫萱道:“我先把清风安置过去,再来帮公子洗。”
傅紫萱看了清风一眼,道:“不用了,你且去给清风好好梳洗,洗好后给他上上药,再给他喂些清粥,让他好好睡一觉。公子这边有我。”
云霁点了点头,便抱着清风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