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上朋友,那以后周大人的后院那些狐狸精还敢给她气受吗?想必周大人都要来巴结她的吧?
心里又是悲又是喜的,眼睛泛红朝傅紫萱行了大礼,等捧了一大堆好东西的儿子出来便带着儿子告辞走了。
送走了周夫人母子二人。傅紫萱也没去看那父子几人,便带着大儿文宸和二儿文瑜回房说话,问他们这一天都干了些什么。
文宸已是隐隐有李睿的气度,从小又被李睿带在身边亲自教导,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将来这个亲王府交到他手里,傅紫萱也是极放心的。
对傅紫萱的问话答得有条有理。
而文瑜似乎很是粘傅紫萱,这会坐在傅紫萱身边挨着她,跟她说起这一整天父子三人在外会友的情况。
“娘,我们还见到了二舅。二舅说今晚,最迟明早三舅和小姨夫就能进城了。让我们一家明天回外祖家吃饭。说是要好好聚一聚。”
傅紫萱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点了点头。
这几个孩子都很喜欢去他们外祖家,也很喜欢找那些表兄弟姐妹们玩,跟傅家众人相处得极好。这一个年里,也就初二她和李睿带着他们回了傅家一趟吃了一顿午饭,后来就一直忙着宫中和各家的宴请,也就是到了今天,大年初八才算是歇了过来。
母子三人在外屋亲亲热热地说话,不一会。李睿就抱着李文佐,后头跟着李文佑和嫣然进来了。
李睿进来时还瞪了她一眼,傅紫萱也狠狠地回瞪了他。
李睿便不敢与她对视了,把趴在他肩上的李文佐放下来。柔声道:“好好跟你娘说,今天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李文佐还攀在他爹的肩头赖着不愿下地,他爹一个转身。他就看到他娘瞪他的目光,忙哧溜下了地。
仍是拽着他爹的袖子,也不敢抬头。嗡声道:“娘,儿知道错了。”
傅紫萱哼了一声也不说话。
文佐便又看了他爹一眼,得了他爹的鼓励,又道:“儿今天不是故意的,就是,就是不小心才投得远了,儿也不知道那墙的那头是个柴房”
一边说话,一边两只小腿不时相互蹭了蹭。
傅紫萱瞧了他一眼:“可是疼了?”
李文佐一听,便扑了上来,哇哇就哭上了:“娘,疼,儿好疼,哇啊啊”傅紫萱叹了一口气,抱着他在腿上坐了,轻轻拍了拍,道:“下次再有这种事,娘直接把你的腿打折了!可记住了?”
李文佐忙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李睿便不满地朝她看了一眼:“下手也没个轻重,我帮他撒止血药粉的时候,都不管用,最后还是得用纱布。那一间柴房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他周府都烧了,谁又能说个不字?”
傅紫萱气死,抓起桌上一把杏仁就朝他扔了过去!
每次她教训孩子,他就跟她做对。这古人不知道人人平等,非要用身份压人,弄得李文佐有时候都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傅紫萱把趴在她怀里抽噎的李文佐移开,扬声道:“以后你要是再端着架子和身份,你就离我远远的!一个人搬到康王府过活去!这里没你的住处!可听到了?”
李文佐顿时吓了个激灵,道:“儿不敢了,再不敢了。儿不离开娘亲”又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李睿看了她一眼,也没敢说话了,抱了嫣然,父女俩歪在罗汉床上就说起话来
傅紫萱便看了看文佐又把文佑也捞了过来,道:“今日你二人犯了错,娘罚你们抄书,把弟子规整书抄上三遍。抄不完,这个年里也不许出去了,十五的元宵灯会我和你爹也不会带你们去的。可记住了?”
兄弟俩连连点头。傅紫萱还想再训几句的,那兄弟二人就手拉着手急急跑了出去,看得傅紫萱目瞪口呆。
嫣然便笑倒在她爹的怀里,说道:“三哥四哥定是怕爹娘不带他们去看灯会,才急着跑去抄书的。”
李睿揽了她,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夜里,夫妻二人要了一回,傅紫萱嫌身上粘腻,便让李睿抱她进池子里。
那玉池子后来经过改造,又连上外院的锅炉,已是能进热水了。倒不用一桶一桶往里倒了。
夫妻二人进了池子,傅紫萱便趴在玉池子边上眯着眼,任李睿给她松筋骨。室内热气氤氲,又泡了一回热水,傅紫萱只觉得全身舒泰。
也不看后头卖力揉捏的李睿,说道:“以后几个孩子的教育还是不能松懈,贤王府那个世子才多大,不到十五吧,就带着人上青楼妓馆跟人抢粉头了。以后贤王府交到他手里,也不定能持续上一代两代的。”
李睿便道:“咱的孩子哪有那样的。”
看傅紫萱撩水泼他,便道:“你放心,几个孩子我都看着呢。宸儿是个心宽的,懂事,做事有条理,又有担当。父皇也最疼他,还私底下跟我说,连太子爷的长子那气度都及不上我们宸儿。瑜儿更不用担心,学问是极好的,将来也自有他一份前程。文佑武艺学得好,又是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大错,安稳是能的。”
“文佐你别看他皮,不过这孩子做事有分寸。我今天也问了,他不是故意的,而且难得的是遇到着火也镇定,还带着一众孩子喊救火,又亲自帮着扑火。寻常七岁孩子哪有这个气度?平时他又最讲义气,做事也有担当,平时也最听你的话,将来也不会差了。嫣然更不需担心了,不只长得像你,性子也像你,你就是拿钱给她让她装刁蛮任性,她都学不来。你放心吧,有我看着呢。”
傅紫萱便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自家几个孩子什么模样,她也是极清楚的,只不过有时候夫妻二人也要扮一扮红脸白脸,不然在外头给人引上歪道就追悔莫及了。
李睿瞧着她一身白嫩细滑的肌肤哪里忍得住,从后面就压了上去
一边喘气一边不满地道:“萱儿,为什么你都生了几个孩儿了,还是如初嫁那般?而为夫却发现自己老了”
傅紫萱趴着玉池边上,受着他一波一波的冲击,压着嘴里的呻吟声,道:“你不老,才三十出头,算什么老。不管你怎么样,我都爱”
“真的?”
“恩唔”李睿得了傅紫萱的肯定及迎合,更是卖力了起来
玉池子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至天露白方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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