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爲他的胯下忽有所感,竟然是袁霜华在桌底下把裸足伸了过来,在他的裤裆上来回摩擦。
“喂!”向东皱着眉头,哭笑不得地按住了她雪嫩滑腻的纤足“你太胡闹了吧。我还是现在回家得了。”“你敢?你没听他刚才说,你跟他客气的话,他就跟你不客气吗?”“那你就别胡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向东没好气的道。
“怕什么,他睡熟了。”“你!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装的?”“是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袁霜华白了他一眼,喝道“放手!”后面一句,自是让他放开按住她足踝的大手了。
“乖乖的坐着别动,否则我要大叫,说你在非礼我了。”袁霜华暧昧的轻笑道,不管向东瞠目结舌的呆样,径直一猫腰,竟钻到了桌子底下,下一刻,她已经爬到了向东这侧,冒出头来,跪在地上,好整以暇地解着向东的裤腰带。
“你确定?”这女魔头的特立独行着实让向东又爱又恨,眼看欲望已经不由自主的攀升起来,他抽着凉气的道。
“确定。”袁霜华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在往下拉着他的裤子。
“不怕身败名裂?”向东呻吟道。
“你怕?”袁霜华嘴角一翘,满脸的不在乎。
“那死就死吧。”向东更有何话好讲,只好任由袁霜华把他的下半身脱得清洁溜溜的,尔后瞧着她优雅的一舔上唇,抛给他一个春情满溢的媚眼,就俯身下去,顺着他的小腹缓缓向下,吻向他的男根。
然而接下来一幕却让两人都傻了眼。按照往常,当袁霜华摆出如此色诱的架势,向东的男根早就一柱擎天了,此刻却像条软蛇一般,依然耷拉着头脑。
“不会吧?”袁霜华哭笑不得地瞧着向东,却见他也有些垂头丧气:“坏了,不知怎的不够兴奋。”他心里清楚,多半是因爲这场面太惊心动魄了,他心理受了影响,竟而勃起不能。
“你知道他方才在楼上跟我说什么吗?”袁霜华见状,只好在他耳边耳语道“他说向东这小夥儿不错然后又说,只要你开心就行了,不管怎样,留在我身边,好吗,然后他就睡着了。”向东一怔,咀嚼着这番话,敢情丁校长是默许袁霜华跟自己那个?若不然,这个女魔头纵然胆大,怕也不至于如此乱来。
在心神激荡之下,向东却依然无法勃硬起来,片刻之后,袁霜华干脆吃吃一笑,不以爲意地屈指在他男根处弹了一记,轻松的道:“不妨,长夜漫漫嘿嘿。”说着,她倒也洒脱,虽然双颊红扑扑的,欲焰依然炽张,却径直爬起身来,整整衣服,收拾碗筷去了。
“既然吃饱喝好了,那客厅里稍歇片刻吧,向教授。”她咬着下唇笑道。
向东落荒逃到客厅,开了电视,然后便偷眼看着袁霜华穿花蝴蝶的往返厨房和饭厅之间,把残羹剩菜都收拾好了,足足忙了一刻锺功夫,她才拍拍双手,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玉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容:“茶凉了吧,向教授?我再给你泡一杯。”就这么一会功夫,她的神色就回复了向东刚进屋那会的样子,既亲切又疏离,彷佛向东只是一个寻常客人似的。
“不必了吧?”向东惴惴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都说女人善变,但袁霜华若是这方面甘认第二,怕是没人敢认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