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如月瞧着他睡裤下现出了狰狞形迹的巨蟒,红晕上脸,忽地吃吃而笑道:
“你躺下。”向东看了看她的玉脸,心领神会,这才心怀一畅,笑嘻嘻的躺平在贾如月身旁,便见她屈膝跪了起来,从床头柜上取过一根头绳,双手伸到脑后把长发绑成了一个马尾。因着这屈膝结发的动作,桃红色贴身睡衣下再无任何束缚的一双豪绰凶器形态毕露,把轻柔的棉质面料绷得紧紧的。
那圆润的弧面,对称的凸点,以及两个凸点之间拉伸出来的一道直线,都是那样的动人心魄,美到毫巅。而最出彩的却又是,她这张雪腻玉脸上柔媚已极,在昏黄的灯火下溢光流彩,芳华尽现,怎不叫人屏息赞叹?
跟向东几年纵情欢好下来,贾如月早便不是原先那个羞涩如处子的少妇了,她娇脸上漾着一个娇柔的笑容,落落大方地捏着向东睡裤的腰带往下一拉,褪到了膝盖处,便徐徐俯身,红润欲滴的樱唇微开一线,凑近向东白色平角内裤下怒涨欲裂的男根。
将要触到时,她调皮地伸出了舌头,迅速地在guī头处点了一下,逗得那话儿猛地一跳,这才吃吃而笑,舌头一卷,隔着内裤舔上了火热的肉棒。
向东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头,勾头看着在自己胯间微摇臻首的贾如月,任由快感如坐火箭一般飞速攀升。在他的角度,能毫无阻碍地看到贾如月雪腻无暇、轮廓绝美的侧脸,再想深一层,她采取这样的坐姿,又把长发紮成马尾,岂不正是为了方便他欣赏这番胜景?玉人这番浓情蜜意,光是想想,便足以让向东受宠若惊,难以消受了。
兴许是贾如月这些时日来口技进步显着的缘故,被她隔着内裤舔弄才不过两三分钟,向东竟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抽出了枕在脑后的大手,竭力前探,覆上了她蜜桃般饱胀滚圆的美臀。他的中指稍一趋前,触到了她胯间一层厚厚的物事,这才有些扫兴的想起今儿是她月经的头一天。
他心有不甘的用力揉了下她绵软弹手的臀肉,刚叹息出声,就感觉胯下一凉,原来是贾如月已经褪下了他的内裤,把张牙舞爪的巨蟒放了出来,在空气中如旗杆一样笔挺向天,紫黑色的钝端自有一股隐隐的油光,彷佛染尽女红的大杀器一般,闪烁着邪魅摄人的神采。
饶是这玩意儿每天晚上都见着,动了情的贾如月还是微一失神,呼吸也不由凝滞了一瞬,尔后才回过神来,星眸里放射出迷恋的光芒,下一秒,她便臻首低垂,缓缓的用檀口把大半根肉棒吞了进去——她倒想整根都放进嘴里,奈何向东这玩意儿不类常人,大半根就已经顶到喉咙深处了,实在是力所不能及。
呵向东喉间一阵滚动,身躯也猛地打了一个哆嗦。每次被贾如月这样不避腥臊地用小嘴伺候自己,他的兴奋感总是来得特别强烈,贾如月的美、媚,固然是一个重要因素,但更重要的原因,怕是因为她事实上的丈母娘身份吧?有哪个男人能这么幸运摊上一个千娇百媚、芳华正好的丈母娘?
而又有哪个男人能把丈母娘抱到床上,让她心甘情愿的给自己口交?这样百年难遇的机缘,竟然让自己碰上了,虽则其间颇有波折和磨难,但此刻的向东真的绝无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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