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便收下了?”秦应晚止不住笑意,扬着手里那个厚厚的红包道,他这还是第一次收到晚辈的红包的,感觉很不错。
“收什么?”这时秦老从大门走了进来,一大早他就出去散步了,即便是大年初一这习惯也没落下。
“爷爷,新年好!”顾绵走了过去,也抽出一个大红包给他:“祝爷爷健康长寿。”
“嗬,还有红包!”秦老惊讶地叫了起来。
秦应晚和施然扬了扬手里的红包笑道:“爸,你就收下吧,我们也有呢,是绵绵的心意。”
“好,好,好。”
当然,秦老也给了顾绵一个大红包。
“对了,爸,沈令邀请我下午去参加一个新年宴会,说是你也在被邀之列,对吗?”顾绵想起昨天晚上沈令电话的内容,转头问秦应晚。
这些有钱人吃撑了,大过年的都不是陪着家人,而还要办什么新年宴会。不过沈令邀请,又说了管束夫妇也会参加,顾绵就当去见见朋友,所以也答应了。如果秦应晚也要参加那就最好了,一起去。
秦应晚略有点惊讶,本来沈家已经邀请了他,沈家少爷怎么还单独邀请顾绵了?莫非——
“不止你爸,我也受邀请了,这样,我们一家四口一起去。”
在施然的强烈要求下,秦家一家四口盛装打扮了一番,而且还特意去买了四套同系列同色系的,看起来就像亲子装。都是白色点缀着枚红,四人排排站一起几乎可以亮瞎了旁人的眼。除了兴致勃勃的施然。其他三人都有点无语。但大过年的也不想扫她的兴。只好认了。 施然这是丧子伤痛太深,现在一有点机会就想往“亲子”的方向靠,自我强调是个“母亲”
这个新年宴会是京城商会举办的,与平时的宴会不同,是可以携全部家眷参加的,不过十五岁以下孩子不方便前往,不知道这又是什么规矩。秦老听了她的咕哝之后哈哈大笑,道:“没什么。只是这种宴会,心知肚明,大家基本是商业应酬为主,怕孩子去了无聊,也吵闹,如果不是今年有点新意思我也不想来。”
“哦?有什么新意思啊?”
秦应晚开车,施然坐在副驾驶座,顾绵陪着秦老在后座聊天。
“管家那个小子和沈家小子不是整天折腾着赌石吗?沈家前段时间还打算做玉石生意,不过,被戚家抢先了。”
“戚家?”顾绵微偏着头。莫非是戚瑶家?“沈家和戚家不是一向交好吗?”
“原来是的,不过似乎是沈家那小子惹戚家的千金生气了。这是那丫头闹出来的。”
怪不得沈令这段时间联系得少了些,以前可是经常短信电话的。戚瑶是想干什么?逼婚?
“那跟这次宴会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呢,他们设了一场豪赌,双方各凭本事买来几块毛料,看谁的毛料好,如果戚家输了,所有毛料归对方,再押上新开的玉石店,如果沈家输了——”秦老边说边嘿嘿地笑,一脸有好戏看了的样子。
顾绵顶着一头黑线,道:“该不是沈家输了的话就要沈令娶了戚瑶吧?”
秦老惊诧地偏过头来,愣愣地盯着顾绵:“你怎么知道?”
“哈!”顾绵觉得很可笑,这事沈令自己知道吗?估计不知道,否则他昨晚
打电话的时候语气还那么轻松?但秦老又是怎么知道的?顾绵摸了摸自己尖尖的下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秦老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忘了?爷爷我也是赌石的。”秦应晚在前面笑着补充了一句:“我们在玉都那边有一间毛料店,嗯,还不算小。”
顾绵立即明白了。肯定是沈家或戚家去玉都寻毛料的时候刚好到了秦家的毛料店里,然后不小心被秦家的员工听到了消息。怪不得秦老在玉都还有房子呢,原来那边也有秦家的生意。想起了玉都,顾绵就忍不住想起与墨清梧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她可真是惊到了,古武啊,会古武的妖孽男人。呵呵,不过现在是她的了。
这场新年宴会是在沈家名下的酒店——沈园举办。沈园的典雅出乎顾绵意料。一楼至十二楼都属于沈园,但是三楼有个超大的空中花园,欧式的白柱子托着巨幅的玻璃天花,抬头望得见蓝天白云,如果是大雨时,望着肆意的雨点溅落在玻璃上也是一种很美的景观。地上是平坦柔软的草坪,从云南引过来的各式鲜花错落地开在各处,花园中间有一座造型精致的喷泉,喷泉周围铺着淡绿色地砖。草地上摆着两排长长的自助餐桌,桌上披着淡绿色小白花餐布,上面摆满了精致的西点、水果和饮料,每隔一米便摆放着一瓶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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