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是谁派你们来的?给了你们多少钱?如果你们放了我,我可以付两倍哦。”
“少废话!你以为我们是那种没节操的?”
切,拿钱杀人,还谈节操?顾绵真是想大笑出声。不过她知道这两个人不是蠢蛋,上车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们肯定身手不错,因为那一瞬间,她听到他们的呼吸平稳,证明他们很镇定,不紧张不慌乱,而且这个持刀的男人在她开车的过程中手一直很稳,没有离开半分,也没有手抖伤了她。这不是一般的小混混,一定是非常有经验的黑 道人物。
顾绵没再说话,而是踩下油门,将车子开到200,向郊外飞驰而去。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顾绵被令停车,并下了车。这里她没有来过,周围没有路灯,但是车头灯照亮了前方一片区域,只见是一片的山草,而离车子三米远的前方黑森森一片,灯光似是照不到实处,顾绵看了一眼。发现竟然是山崖。只是不知道有多深。这里很静。只听得到偶尔几声高高低低虫鸣,夜晚的风有些凉了,连那个一直没说话的男人都不自觉地紧了紧单薄的衣衫。
这时,那持刀的男人推开顾绵,拿着刀指着她,冷冷地道:“去,自己跳下去。”
顾绵转头望了一眼那山崖“你叫我自己跳崖?”
“这样你我都省事。还是你想先发生点什么再死?”男人说着,猥琐地目光慢慢地扫过她胸部,顾绵目光一冷。
那个一直沉默的男人也开口了,竟然是口吃,他道:“别、别傻了!我、我们要做的是、是、是万无一、一失!先弄、死死她再、再推下、下去!”说完他疾奔了过来,奔跑时腿部都带起了风声,右手成刀,迅速地横劈向顾绵的脖子。
这人真是高手!虽然不是那种变态的古武,但一定是硬功夫中的高手!顾绵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被劈中一定会立即晕过去。那手刀已经到了跟前,她滴溜地一个旋转。身子紧贴着另一男人持刀的手臂就转到了他背后,两掌迅速往他背上拍去。
持刀男人向前一扑。但左手立即抓住口吃男人的手腕稳住自己的身体,同时右手往后一挥,小刀闪着寒光斩向顾绵。顾绵猛地一低头避开,右手成拳斜斜向前打去,正打在那男人的右手臂上。这一拳她是用上了内力的,那男人一声痛呼,抓不紧刀了,那刀掉落在地上,被顾绵一脚踢开。
“死丫头竟然会功夫!”
“非、非死不、不可!”
顾绵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要是说出了主使,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们不死!”
“我呸!”没了小刀,那男人便手握成拳,没有什么花招地直直朝顾绵砸过来,他拳头的方向是顾绵的脸,准确的说是鼻梁,而口吃男人则依然是手刀,他斜走几步,手刀也凌厉地劈了过来。
这两人实在卑鄙,两个大男人合攻一个少女也没有一丝不自在,还下手极狠。不过他们本就是来杀的,这也很正常。
三人打了几十招,那两个男人是越来越心慌了,本以为她最多就是赶赶时髦学了点空手道跆拳道之类的防防身,谁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这少女的功夫明显就在他们之上!
顾绵一招飞花掌正中口吃男人的右肩,痛得他倒退了几步,捂着肩膀直喘气。“我再给你们个机会,谁派你们来的?”她冷冷地问道。
“我们是不会出卖雇主的。”
“怎么,你们不想活了?”顾绵挑了下眉。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男人冲过来,袖口又滑出来一把小刀,他握紧刀柄,刀尖往顾绵胸口刺去。顾绵哼了一声,脚下转了几步,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楚,男人持刀的手腕好像被点了一下,那只手霎时就软了下去,停顿了几秒他才感觉到那种锥心的痛,忍不住哀叫出声,痛得冷汗直流,扑地一声跪坐在地上。
“我讨厌有人在我面前拿刀。”顾绵说着身形一晃,掠到那口吃男人面前对着他胸口拍了两掌,男人飞扑了出去,口吐鲜血。顾绵穿着中跟单鞋的脚踩上他的胸口“还是不说吗?”
男人在赌,赌这少女不敢真的杀人,他们手里的人命多了去了,有那么一点直觉,他们就是看不出来她杀过人,她的手上肯定是没沾过鲜血的,或许只不过是功夫高些,打架经常打赢罢了。而他们二人之所以生意一直这么好,靠的是就是嘴巴够牢,这已经成了他们的招牌了,绝不能自己砸了,否则以后谁还会雇他们?所以两个男人皆是咬紧了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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