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似的记录我能听的一切。”
妈妈的方案就像定时炸弹,她平静的论述着她的观点,就像这一切只不过是她和我在家里在讨论家庭预算。方案阐述完之后,她归纳这些问题,给出简明扼要但切中要害的答案。之后的时间台下开始提问,那些问题相当愚蠢、荒谬,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每个人都注意着她,在她结束这一切时,我听见一片赞扬声。
下午我们得到了消息,妈妈被提升到新部门做主管,两星期内我们会搬家。
我们将面临巨变,我的脑海里盘旋着这念头。我们必须卖了现在的房子,带着我们的东西搬家,再找到一所新住处。每分钟我们都在盘算,最后我们决定缩短我们的行程,立刻回家。
妈妈去打电话,我开始收拾行李。当晚她有一个聚会需要出席,但是她会成功的躲开那些讨厌的人,这样,她预定了我们十点离开的飞机票。
她亲自打电话给她过去的老板通知他这消息。他们商量了一会,从妈妈谈话的语气中我推测他是在说这提升是应该的。她问了一个以前的同学、现在是房地产中间商的电话号码,然后给他打电话,并约好在下一天的早些时候会面。
星期六我们会非常忙碌。
星期天早晨我在妈妈之前醒来,为了我们俩准备好了早餐。在我把早餐盘放在床头的时候妈妈醒了,说∶“不会是玫瑰花吧?”“我的零用钱还应付不了玫瑰花,但你可以变通一下,在床上用早餐。”我已经意识到,我正在做着一件可能会变为惯例的事情。在星期六或星期天的早晨,我们在床上用早餐,紧接着就是渴望已久的做ài,我们从容不迫的享受着。
然后我们会一起洗澡,边洗澡边作长时间的倾诉,我们的话题没有成人或孩子的顾忌,仅仅是谈论我们之间的感受,或是说说我们之间不同的感受。我们回避敏感的或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这样的早晨是极其难得的,我们不想我们之间哪一个不开心,只是想共享大多数的快乐的秘密。
今天早晨,当我们坐在厨房里时,妈妈开始谈论我们的旅行,她认为应该由她说。
“paul,我要谢谢你,你帮了我大忙。星期四我太紧张不安了,我一直在担心着星期五的会议。你用了最正确的‘药物’使我的神经过敏平静下来,那时候的妈妈显得特别愚蠢吧?”她笑了。
“妈妈,请注意,男孩子总是容易硬起来的。”我开着玩笑回应。
“我不知道,真的,但我会在明早的方案里考虑采纳你的方法。在你问我你爸爸的事情的时候,你让我想起了很多的关于他的事,我那时必须面对一个自以为是的大男人,而我却只能按他脑海里想像的那样生活。我不意那样,没有他们我也很好。谢谢你,为了这一切。”
“我认为你在那儿成功了。幸好你和他分手,摆脱了无聊问题的羁绊。”“在那儿除了那些注意我的大多数人,我似乎还有一个敌人,他好像很不开心的问了我一个问题,但在我答复之后他却微笑。今后我要对他多留神。”“你说话时,我注意到大多数男人都在盯着你,没有什么。它使我感到一点点嫉妒,但同时我更感到骄傲。”
“paul,你不必担心我,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