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抬手起,在我头上拍了一下:“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不。狠狠地打。”我泪流满面,仰起头望着姐姐:“我对不起你大姐,姐夫没有强奸过我,我喜欢他,是我自己愿意的,我骗了你这么多年。”
姐愣了一下,然后我看见她的泪,从眼角渗透出来。
“那天姐夫去看我,吃饭的时候我陪姐夫喝了很多酒,我故意喝醉,让姐夫没办法送我回学校。去招待所姐夫给我开了另一间房间,我把酒吐在自己身上,浑身都湿透姐,你知道我一直喜欢姐夫,我好想他也能像爱你那样爱我一次”
“我觉得对不起你,所以毕业后不肯回家跟你一起住。后来回去家里,再看见姐夫,我又忍不住想他,有一天我对他说,夜里我等他过去,如果他不去,我就告诉你他强奸过我。姐,是我先勾引姐夫的。”
姐伸手去帮我擦去泪水,结果越擦越多,连她自己的泪也落在我的脸上。姐在我面前蹲下来,像我小时候那样亲吻我的额头,我们的脸渐渐贴紧,泪水交织在一起。
姐姐说:“小兰,你好傻,你早点告诉我,我们一家人,还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吗?我一直很你哥害了你,到他死都不肯原谅他,因为,我那样爱你啊!”“因为怕你骂我,所以一直骗你,结果把你和姐夫都害了。还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敢告诉你,芸芸,也是哥的孩子。姐,你打我吧,我把你的一切都毁了。”
姐说:“我早就看出来了,不是你哥那个混蛋的种,石秋生能生出这么招人爱的孩子?我每看见芸芸心里都会觉得疼,看着她也跟着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过着那样一种凄惨的生活,我恨得心都要碎了。”
“姐!我以后再也不对你撒谎了,求求你原谅我!”
姐的巴掌终于狠狠落了下来,耳边嗡了一声,一瞬间飞翔般的解脱,我扑进姐姐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我们相拥而泣,怎么也无法停止。
很久,听见陈重在一旁大声咳嗽:“姐妹俩和好如初,哭一阵是个意思,再哭下去,长城都要哭倒了。”
姐瞪了一眼陈重:“我们姐妹一直都那么好,什么叫和好如初?”
陈重哼了一声:“听你这么说,我一点功劳都没有?亏我绞尽脑汁千方百计促成这次会面,这也太什么过河拆桥了吧!”
我擦去脸上的泪,对陈重说:“谢谢你。”
陈重走过来,把我们两个搀扶起来:“还是小兰比较有良心,梅儿,你应该像小兰学习。”
姐狠狠地瞪了陈重一眼:“陈重,当着你小姨的面,你少那么乱叫。”
陈重跟在我们身后,靠在洗手间门框上看我们洗脸,口中“梅儿梅儿”叫个不停,气的姐随手抓起一只漱口杯冲他砸了过去。
杯子落在陈重身边的门框,弹开来还是砸在了陈重脸上。陈重大叫一声把脸护住,姐慌忙冲过去,陈重却不肯松手让姐看是否砸出了伤口。
姐开始有些心疼:“你怎么不知道躲?”
陈重一边叫疼一边说:“你角度计算这么好,我什么本身能躲开啊?”
“我不是故意砸你。”姐的口气软了下来:“给我看看,砸破皮没有。”
陈重得意地笑:“还算你有良心,不是故意要谋杀亲夫。”他松开手,脸上根本一点伤都没有,却去抱大姐:“帮我亲一下,真的很疼呢。”
大姐用力挣扎,陈重忽然叫:“别动。”
他拨开大姐的头发,小心地把发际间一根白发挑了出来,然后轻轻拔去。大姐软倒在他怀里,一瞬间被陈重吻住了嘴唇。
很久,大姐从陈重怀里挣出来:“够了陈重,你小姨在呢。”
陈重嘿嘿地笑:“小姨早变成小兰了,嗨,我说的对不对?”
我羞红了脸,捧了水不停地冲洗,装做没有听见。
洗漱完了,陈重拖着大姐往卧室去,不同意再坐去客厅说话,姐又羞又急,低声斥怪陈重:“你就会胡闹,这样下去,大家以后怎么做人啊。”
陈重无赖地淫笑:“都这样了,再不把脸放开,才真没办法做人呢。”
大姐一声惊叫,被陈重拦腰抱起来,几步已经冲进卧室里。
我在外面迟疑,考虑要不要抽身离开。
陈重在屋里叫:“小兰,快过来帮我,梅儿不肯投降。”
我从卧室门口探进头去,姐正在陈重身下挣扎,不让他去脱自己的衣服。看见我出现,大姐叫我:“小妹,你别跟陈重一起胡闹,快帮我把他拉开。”
陈重也叫:“别忘记你答应我什么,快来帮我。”
我靠近过去,从后面拉沉重的衣服:“我答应陪姐和你一起,但如果姐不同意,我还是先帮大姐。”
陈重得意地笑起来,问大姐:“听见了吧,小兰可是同意过的。”
姐不再挣扎,飞快地就被剥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