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挽青的话,斐文暗暗叫苦。
哪怕是心向着陈初,但他也不敢对张挽青的话敷衍和置之不理。
只能是挑一些能说的说,至于照片?有也没有!
“玮琪哥他妹啊?这个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
就见过几面,至于照片是没有的。”
张挽青看了斐文一眼,没说什么,闭目养神。
“对了,张少,我们在云客来大酒楼给您订了包间,现在我们过去?”,斐文暗搓搓改了称呼,撇开关系。
他们这些a市二代是来给张挽青接风的,现在他载着张挽青在前面打头,后面一行超跑跟在后面呢!
那些二代们倒是没开超跑那么张扬,开了一些普通的车型。
张挽青直接道,“不用了,送我去陈家吧。
我想先去拜访一下陈柏稼叔叔。”
斐文点头,然后一边开车,一边光明正大拿出手机给陈玮琪发消息,
“玮琪,张挽青来a市了,还要去你家,好像想追你妹妹。”
张挽青看到斐文开车还不忘玩手机,也没在意,只是淡淡提醒一句,“注意开车。”
斐文忙放下手机,“好的,张少。”
他也就没管了,专心开车。
~
此时,魔都。
市郊,一处高尔夫球场。
陈玮琪正打着高尔夫,至于他为什么有空打高尔夫,不用上班?
拜托,都什么年代了,大老板还真需要去上班啊?
把任免权死死抓在手里,把握好大方向就行,其他的?自然有人拼了命往上爬,给你干活。
你只需要时不时就给集团高管调调位置,打压几个,提拔几个。
记住,长久的权利必定滋生黑暗。
陈玮琪旗下的公司遵守绝对的狼性文化,没有裙边关系,没有七大姑八大姨。
每年集团必定大换血,大调岗。
彻底把水搅混,你能你就上,不能就滚!
不接受集团制度?那就滚!集团可以接受优秀者,不是离不开优秀者。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这样的制度下,集团稳当得很。
有贪污吗?有关系户吗?有,非常少。
其上所说,权利不就是这么用的吗?
从古代到现代,最大的权利一直都是这样的,我可以随时让你上来,也可以随时让你下去。
你只要死死抓住这任免的权利,懂得平衡,你就永远不会败。
陪着陈玮琪打高尔夫手几个女人,很漂亮。
陈玮琪指着脚下的白球,“谁打这球进洞的时间最短,这块表就是谁的。”
他说着话,从手上摘下一块表,放在身边球童的手里。
一群女人眼睛都红了,陈大少戴的表啊,不说千万名表,那起码也是百万的。
不然这块表是不配戴在陈大少手上的。
一群女人笑语盈盈,惊喜谢过陈玮琪后,暗暗较劲,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卷发女人获得了第一场的球权。
陈玮琪笑了笑,接开酒色衬衫上两颗纽扣,坐在遮阳伞下,看着女人们为一块表疯狂。
这样的游戏他经常玩,有时是高尔夫,有时是喝酒,有时是游泳。
败家?说真的,他就算是每天丢出这么一块表,一年下来的花销,都还没有他旗下一家游戏公司的利润高。
游戏公司只要出几款热门游戏,那利润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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