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可从来没有后悔一词,不如王爷教教我何为后悔吧!”
忍不住笑出声来,非鱼小朋友眉眼弯弯在璀璨的阳光下美的让人心跳。如果她的笑容里少几分讥诮多几许温柔,眼神不要这么凌厉她的笑一定会更美的。
“指教不敢,只是本王倒不介意让你亲身体验。”
蓦地欺身向前,安王一双深邃冷冽的眸子直逼非鱼,嘴角勾起的弧邪魅到了极致,忽然令非鱼呼吸困难心脏“扑通扑通”的直跳。
这种男人冷到极点,又妖媚到了极点,本来毫不相关的两种极致却融合在同一个人身上,总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哼!本小姐期待得很。”
推开眼前信心满满邪魅又冷酷的男人,非鱼率先走出皇宫坐上马车。那双剔透犹如水晶般的眼眸中一丝情绪也没有,反倒给人一种冰冷不易亲近错觉。
大奕祈佑三年,七月初八普天同庆。安王府张灯结彩门庭若市,今天是安王迎娶墨相府三小姐的日子。
由皇上亲自主婚太后端坐高堂,文武百官齐齐来贺,纵使安王有千般万般不愿意,花轿临门的时候他还是举起手中的弯弓,一箭射出击中轿头。
随着喝彩声一袭凤冠霞帔的新娘子被喜娘牵出花轿,将系了同心结、如意佩的红段子交到新人手中,喜娘领着新人走向中堂。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堂上看着行礼交拜的新人太后双眸含笑,而她的身边面色略显苍白的皇帝则默默不语,眼中有些情绪却被他隐藏的很好。
随着“夫妻交拜,送入洞房。”
被皇帝捏在手心里的白玉同心佩‘啪’的一声随做几块,锋利的棱角将手心刺破,他却似乎浑然不觉,直到太后关切的眼神看向他才回过神来。
“皇帝不舒服?”
“不是!儿臣只是有些累了,让母后挂心是孩儿的不是。”
敛尽心神孟子轩勾起嘴角溢出一丝浅笑,那只捏着玉佩的手越发紧了。
“累了就先回宫去吧!你是皇帝全天下都要仰赖着你,若是将身子累坏就不好了。”
在母亲疼惜的目光下少年天子轻轻的点头,只带了一个随侍的太监就退出了喜堂。满堂宾客皆欢没有因为皇帝突然离席而混乱,依旧三两成群或是讨论朝中事物或是吟诗助兴。
走在安王府玉砌雕阑上,皇帝微微含笑的英俊面颊上忽然多出几许悲凉,眼前红绸纷飞,永结同心的双喜贴花扎得眼睛生疼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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