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能下这厌镇的,必然就是造这房子的工匠或是给你们别墅装簧的师父。”
张横的语气变得凝重无比:“那么,请余总告诉我,你们在造这别墅或装簧时,到底有没有得罪过什么工匠,或是与他们闹过矛盾?”
“啊!”
余百美又是身形一震,脸色已是变得很是古怪:“难道是他,难道是他!”
不仅是她,旁边的汪经伦也是身形一震,原本还茫然的神色,一下子变得惊骇无比,连嘴唇也不禁微微的颤抖起来。
“看来果然有问题。”
张横的眉毛挑了挑,心中已是有些恍然。
从汪家母子的神情中,张横已看出了一点端倪,显然自己所说的话,已让他们明白了什么。
“张少,这厌镇可不可以化解?”
刹那的震惊,余百美总算回过了神来,目光迫切地望向了张横。
“余总,这个厌镇并不是可不可以化解的问题。”
张横微微摇头:“说句实话,要化解它,也许并不是难事。但是,我必须弄清原由。”
张横目光变得坚定无比,把自己的意思也明确地表达了出来。
“阿,张少!”
余百美嘴唇翕合了一下,似是想说什么,但终于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来。
以她的阅历,立刻明白了张横的意思,眼前这位张少,他在不弄清事实的真相之前,是不会无缘无故插手别人的恩怨。
但是,那件事实在是难以启齿,一时间,余百美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办了。
客厅里的气氛陡地变得无比的压抑,三人坐在沙发上,神情各异,谁也没有再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别墅外一阵汽车喇叭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别墅的那扇自动电子门也打了开来。
“是老汪回来了!”
余百美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向张横抱以歉意的一笑,站起了身来。
神情有些坐立不安的汪经伦,也连忙跟着母亲站了起来,走向了门口。
果然,一会儿功夫,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年纪在四五十岁,身形虽然有些微微的发福,但脚步沉稳,举手投足间便有一股俨然的气度。
这男子正是龙翔酒业的老总汪海龙。
“老汪,你今天这么早回来了?”
余百美迎了上去,帮他把夹在胁下的皮包接了过来,挂到了旁边的衣架上。
“小美,你不是说今天有位先生来帮我们家看风水吗?”
汪海龙爽朗地笑道:“所以,我就早点回来了。”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望向了张横:“哈哈,想来这位就应该是张少了吧?我听老吴说起过。”
“汪总好!”
张横也早已站起了身,朝着汪海龙点了点头:“久仰大名。”
两人象征性的握了握手,汪海龙坐到了张横对面的沙发上。
对于眼前的张横,汪海龙也是感觉有些好奇。以如此的年纪,就能得到五洲大酒店吴行舟的推崇,这确实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然而,出乎他想象的却还在后头。
微微沉吟,汪海龙就感觉到了屋里的气氛有些异样,不仅余百美的神情很是异样,而且他儿子汪经伦更是有些坐立不安,神魂不定的样子。
“怎么了?小美?”
汪海龙微微皱了皱眉,低声问身边的余百美。
“老汪,有件事,正要跟你商量。”
余百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