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好不到那儿去。
母亲重病,父亲因为挪用公款现在还被管制中。原本自家也算是村里很风光的人家,但是,现在却弄得一团糟。
想到这些,陆晓萱的情绪顿时低落下来,脸色也变得黯然无比。
眼角偷偷地瞄了一下张横,陆晓萱的心里有种难以喻意的默然:眼前的男子,真的能帮助自家改变如今悲惨的状况吗?
白洋村就在白马山村的后面,相隔着一座山头,有一条崎曲的山路相通。幸好,山路虽然难行,但还可以通车。
上午九点多钟的时候,张横开着陆虎来到了白洋村。
为了不引起村里人的观注,张横特意把车子停在了村外的树林里,与陆晓萱步行进入了村里。
陆晓萱的家就在村口,几年前刚建的机耕路,就从她家门口横穿而过。
正如记忆中的那样,陆晓萱家门口的道地,被这条机耕路从中间割成了两半,一半成为了机耕路的路面,留下了一块呈三角形的道地,看起来特别的扎眼。
说来也是无奈,本来,机耕路是要从陆家房屋中间穿过,陆家的房子得拆迁到别处。
只是,当时的陆晓萱父亲是村里的村主任,他不愿自家居住多年的房子拆迁,所以,就动用了手中的权力,硬生生让这条路改变了方向,拐了个大弯,在家门口穿过。
只是,无论怎么规划,也无法避免门口的道地被占用,所以,这才不得以,让自家的道地成了这三角形的怪模样。
望着面前的三角道地,张横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陆家受道地三角煞的冲刑已是铁定的事实。
但是,在张横的观察中,陆家的情况并不这样简单。
尤其是当他一靠近陆家的门口,手腕上的伏以神尺那枚司南针,便剧烈地震动起来。
“震针!竟然是震针。”
张横的眉毛陡地一挑,心中很是讶异。
震针比颤针和旋针更厉害,表示这里的气场极度的混乱,更是意味着这处房屋的冲煞也无比的恐怖。
可是,仅仅一个道地三角煞,那是绝对不可能产生震针的现象。
这也就是说,陆家的房屋,还有其他隐藏的冲煞在。
心中想着,张横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正想细细观察四周。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屋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音中充满了惊恐:“啊,蛇,有蛇,快来人啊!”
“蛇?”
张横一怔。
“娘,是娘!”
旁边的陆晓萱娇躯剧震,俏脸也刹那变得惊惶无比。
她已从那声音中听出来了,正是她母亲冬美枝的声音。这让她顿时大惊失色,什么也顾不上了,连忙向屋里冲去。
不过,张横比她更快,还没等她冲入屋里,张横已窜进了陆家的大门。
立刻,他看到了一幕古怪的情形。
此时此刻,屋里的客厅上正有一个年纪在四五十岁的妇人站在那儿,妇人脸色憔悴,身形瘦弱,看起来比实际年纪还要大上几分。
只不过,她现在惊恐之极,正手指指着桌底下,满脸骇然地惊叫着有蛇。
顺着妇人手指的方向,张横看到在那张八仙桌的桌腿边,正有一条粗如手指,浑身漆黑的小蛇,正昂着脑袋,嗤嗤嗤地怪啸着。
“这是?”
张横眼眸陡然一眯,神情却是猛地变得无比的古怪:“家蛇,这是条家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