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枫很好奇,不知首长会代为邀请一位什么样的客人。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望着王行长拿起电话。
结果王行长打电话让人事教育司赵司长来他办公室一趟,姜枫闻言立刻断定那名客人就是赵司长,心中欢喜无比,脸上透出一丝笑容。
王行长回身望见姜枫的神色,风趣笑道:“看样子我代为邀请的这位客人很合你的心意啊。”
姜枫笑道:“其实无论您邀请的是谁,我都会感到高兴的。不过,赵司长是老熟人,心里可能更高兴一些。”
说话间,赵司长走了进来,神色沉稳,说道:“行长,你找我。”
姜枫见他进来,自觉地站起身来,微笑望着他。
王行长望了一眼姜枫,对赵司长笑道:“姜枫说要请我们吃饭,你怎么样?”
赵司长瞅了一眼姜枫,微微一笑,然后对王行长说道:“我按您的意思办。”
王行长爽朗笑道:“那就行了,就我们三人,现在就出发。”
姜枫忙说一句:“我开着车过来的。”边说边随着王行长、赵司长向外走去。
王行长沉稳地走在前面,并没有回头,笑道:“那好啊,今晚就做你的车了。
姜枫将小轿车开到了东直门簋街一带,这是早就跟沈晨讨教明白地。行车线路,酒楼选择,自然是想投王行长所好,选择了京城老字号东兴楼。
小轿车在古香古色的东兴楼门前停下,王行长边下车边笑道:“小姜这次可是用上心思了。外地人能找到老八楼之一的东兴楼的人可不多。”
赵司长赞许的望了姜枫一眼。确实很难得。许多人请客不得其法,主要还是没有摸准所要请客人地喜好,钱不少花,未必取得好效果。
姜枫微笑陪着王行长、赵司长走进东兴楼。要一个雅间。进了雅间,客气地请王行长、赵司长点菜。
王行长微微一笑。说道:“小鬼。你还是自己点吧。你既然能找到东兴楼,相信你点的菜也一定合我的口味。”
姜枫客气一下,见王行长、赵司长都没有点菜的意思,也就不在客套,随口点道:“葱烧海参,酱爆鸡丁,云片熊掌,漕溜三白。乌鱼蛋汤。”
一口气点了四菜一汤。朝王行长、赵司长望去,见赵司长脸露笑容。就知沈晨所提供地信息非常准确。
其实他完全可以点六菜一汤,不过沈晨说了,王行长这人最反对为了撑场子多点菜吃不了浪费这种行为,三人四菜一汤应该最合适不过了。
酒则点了王行长最爱喝的郎酒,一名服务生记完酒菜下去,另一名服务生进来,给三人客人满上茶水,然后退出门外,关上门站在门口。
王行长喝了一口茶水,望着姜枫,朗声笑道:“看你如点家珍般,将我爱吃地都点了出来,想必对这东兴楼地历史也很熟悉吧。”
赵司长也没想到王行长会问出这么个问题,显然对王行长的喜好姜枫得过高人指点,不过,任谁也不会想到王行长会问出于东兴楼有关的问题吧?不动声色的瞅姜枫一眼,暗暗替他担忧。这就好比画龙点睛那笔,若点好了自然出神入化,若点差了,自然逊色许多。
姜枫也喝了一口茶,不慌不忙的笑道:“在首长面前班门弄斧了,对这东兴楼我了解的也不算多。据说这东兴楼创业于清光绪二十八年,东兴楼的东家有二,一位姓刘,在皇宫里管书,外号书刘,一位姓何,是放印子钱的大财主。他们手下有位名叫安树塘地领东,这人非常厉害,在东兴楼整整干了三十五年,将东兴楼经营地风生水起,车马不绝,一派繁荣。被誉为“八大楼“之首,当时门面是一座前出廊后出厦的大四合院。制作菜品是山东胶东风味,讲究清素鲜嫩。安树塘去世后这东兴楼就没落了,直到80年代初,这老字号才在这东直门内新址得以恢复,请回原东兴楼老厨师和老堂头,继承传统地“原汁原味”才使这百年老店再现辉煌。”
王行长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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