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季,有风和雨。
张宣凝吃完了饭,凝视着外面,风越大,雨越暴。他肃穆地看着远方,风吹着大雨,喷洒的他的脸上,他仍旧不为所动。
“吾儿身带杀气,意气凛然,是准备动手了?”苏爷坐着,突然之间问着。
“回父亲大人,正是如此,不知父亲大人如何看得出来,我正想禀告给父亲大人知道呢!”张宣凝似乎顿时色变,看那神情,仿佛很是吃惊。
紧紧盯住张宣凝,苏爷眼中有一丝笑意:“我在道上混了几十年,这点眼力还是有的,当你正式分派兄弟们,我就知道,你要动手了。”
毕竟是老江湖了,虽然不直接管事,但是一切都看在心中。
四个月下来,一条街上的开支,早已经不堪使用。
原因很简单,一开始,自己收的不过是小混混,以前朝夕不保,连口饭也没有的小混混自然容易满足,暂时不用发月薪,也不用考虑赏赐。
本来训练,是很大一笔开支,不过目前,房子临时住,练武有苏爷,也不必有着武器和治疗的费用,还混的过去,能够辛苦锻炼的,自然收取,不能锻炼的,也被抛弃。
但是这终不是长久之计。
张宣凝经过一段时间的考虑,在自己职权范围,把手下分成三种
第一,也就是被考验中的小混混,或者外围通风报信的街道上的人,其报酬很简单,小混混,每天可以分得五个馒头,街道上的人,可以受到保护
第二,是一根竹的正式帮众,每年分配到一把长刀,每季二套换洗衣服,准备搞成制服,每月一贯钱
第三,就是二根竹的小头目,管一条街,每月五贯钱,并且街上20%的收益归于其自由支配
当然,混黑道,无论哪个时代哪个世界,真正收入,主要是奖金和权力,俸禄其实是保底,一旦真刀真枪的拼命,胜利了,而且活下的兄弟,当然会获得几倍甚至十倍的奖金。
这样一分配,为了组织的威信,以及张宣凝自己的地位,断无食言而废的道理,为了能够赏罚分明,自然第一件事情,就是夺取的资源了。
“不过,吾儿,你为什么不加以笼络,而直接动手呢?虽然你也派人和言宽联系,但是你的条件太苛刻了。”苏爷望了一下他:“毕竟言宽并没有对抗我帮的意思,一向和我们,走的还是比较近。”
这并并不是责备,而是仅仅是询问理由。
张宣凝沉吟半晌,才说着:“父亲大人,坦白的说,言宽,其实已经有服软的意思,但是实际上,被我拒绝了,原因很简单,我方的新香口,内部未稳,很多事尚未上得轨道,如果突然之间加入外人,还是老资格的旧人,到底如何对待新人和旧人呢?毕竟位置就这几个,只能选择一方,而这个选择,在没有足够的威信和实力的情况下,都有害无益。”
“其次,也是为了香口考虑,我方要在扬州立住脚跟,杀戮决断是免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虽然是上策,也要看什么时候,这时却万万不可,请父亲大人明鉴。”张宣凝眸中闪亮:“再说,现在我们兄弟中,什么人可以用,什么人不可以用,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抄起刀子砍人时,就一清二楚了。”
“你觉得那几个人可用?”苏爷想了想,对言宽也没有什么继续下去必要,毕竟只是外人,于是转了话题,对香口近来的动静,他还是相当了解。
虽然才三十个小混混,但是组织起来,也很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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