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苏爷的笑意,张宣凝也自淡淡一笑,自己得了三百多两银子,一百两当场发下,兄弟们安置碎事也要百两,其它的一百多两银子,全部买了礼物奉上,如果还不满意,那就不是他的错了。
人行于世,是有人情规矩的,未必成文,但是都可以说的通,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个姿态作出来,谁也难以说什么了。
等菜上了,张宣凝也自第一个奉上,为二人倒酒,并且说着:“来,我敬父亲大人,哥哥一杯。”
说着,张宣凝就拿起杯来,先饮而下,但觉入口淡味,根本不及后世的白干之烈。
“好好,今日我就痛快的喝一杯。”苏爷也自一杯酒浆下肚。
然而,虽然面上笑着,但是苏凌喝了一杯,望着张宣凝笑意的脸,一种烦躁的情绪就如荆棘般爬满了他的心中,勉强挥去心中的不快,他一口将酒喝了下去:“这个家伙,半年前还是小佣,现在倒真的爬了上来了,如果不是我被废了,这些,全部是我的,哼!”虽然心知这是嫉妒,但是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任凭毒药在血管中窜流,他也自知这种情绪不能表现出来,于是豪爽的喝着酒,让频繁的杯子,酒精的力量,掩去了他大部份真实表情。
“吾儿以后要怎么样办呢?”
“父亲大人,我方才建香口,兄弟们还远不能胜任,我想先他们磨磨,毕竟言宽,在扬州城中算不得什么,可是其它道场,就不是这样容易作了。”张宣凝低声说着:“您看,这样行来,是不是对?”
“不嫌太过保守些吗?”
“父亲大人,能够作事的人太少啊,我现在控制的一条街中,有一家酒店,是原本言宽的产业,您是知道的,我们都不会作生意,我想,您是不是能够坐镇呢?我想请哥哥盘下来,也使兄弟们,以后有个吃饭的地方。”张宣凝并不想讨论保守不保守的问题,而直接用这个话题扯开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在扬州城中,这样的店面和生意,别说日进斗金,日进十几两白银的赚头,还是有的,言宽最重要的产业,就是这个了,也靠这个维持着兄弟们,现在一下子交出来,这真正是份厚礼了。
“这不好吧,香口也要用钱。”
“有什么不好呢?我们不会生意,又没有足够的地位和威望,只有父亲大人,才能镇的住,无论怎么样,就请父亲大人,勉为其难的,盘下来吧!”张宣凝拜托的说着:“至于香口,四条街,一个月也能够收个二百两银子,足够养活兄弟们了,再说,兄弟们要想成器,就要磨练,我还想拜托父亲,与堂**涉,给点路子,让兄弟们跑跑呢!”
苏爷有些犹豫,对南门市集,言宽的那家酒店的价值,他是知道的,这是言宽产业的核心,如果得了,虽然也要打点上下,但是一年下来,赚个二千两银子还是绰绰有余的,不由得他不心动。
可是,正因为如此,对着张宣凝如此轻易的奉上,他就感觉到一种很难把握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危险——虽然张宣凝平时表现的很是恭谨,但是出于老江湖的直感,他还是感觉到他背后那锐利的锋芒。
“父亲大人,弟弟说的对,既然弟弟不会生意,那父亲就帮他一把,毕竟我们是自家人。”就在这时,苏凌也说着,他残废了,不能打打杀杀了,但是也想作点事情出来啊,眼下有这个机会,怎么可以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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