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不至如此。”杨宣凝摆了摆手,笑的说着:“李卿是天下国士,不知可愿投于寡人为臣,寡人封李卿为正五品将军。”
正五品将军的地位,并不低了,就算是李靖投靠李唐,也未必立刻有这个地位。
李靖略一迟疑,就跪拜在下:“臣拜见王上,愿吾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杨宣凝大喜,连忙扶起:“李将军快快请起。”
说完,又望向了张仲坚,张仲坚却然笑着:“王上,我本游侠客,不愿为臣,不过,我可将我张家的财富,也有十数万两,尽献给王上,以为王上之用。”
“既然如此,寡人也不勉强,不过,不知二哥,可愿意过上一阵,上得长安,为我娶来李秀宁呢?”
杨宣凝淡然地说着:“我相信,李渊就算破得了薛举,但是北方有突厥、刘武周、郭子和、梁师都、窦建德等势力,又有圣上拦截洛阳,他这时万万不敢于我争锋,会嫁公主于我,只是李渊诸多公主,我看上眼的,只有此女而已。”
张仲坚听了,不由略带苦笑的说着:“王上要娶李渊之女,只是一句话地事情,只是为什么一定要李秀宁呢?李秀宁可是和柴绍有婚约地。”
“这是他地事情了,与寡人交好,毁点婚约,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略表诚意罢了。”杨宣凝对李秀宁身体很感兴趣,仅仅如此,虽然预料未来,二家必作战,但是这就不关他地事情了。
女人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上,无非就是这点价值,任何女人都不例外。
张仲坚双目爆起精光,仔细端详了他好一会后,才叹的说着:“王上相比几年前,真的变了很多,既然是王上有意,那我就跑这次吧!”
杨宣凝淡淡一笑,本来历史上,这时南方相互征战,李阀据关中之险以养势,徐观关外的风风雨雨,互相拼杀,自己则稳坐霸主之位,现在情况反而颠倒过来了,杨宣凝还差一些,就可扫平南方,稳坐霸主之位,坐看北方群雄互相拼杀,因此,别说要个公主了,如果不是怕别人说闲话,说不定连李渊和李世民的老婆都可以送来——假如真的能够换取杨宣凝不加干涉,不趁火打劫的话。
杨宣凝拍了拍张仲坚地肩头,说着:“不
身份如何改变,二哥永远是我的二哥。”
张仲坚听了,不由苦笑。
这时,雨过天晴,接近黄昏,龙舟靠上了专门码头,其它诸人纷纷告退。
御车上得街道,沿街分布数百房舍,井然有序,青石铺成的大道非常平稳,直接驶入内宫,这里道旁遍植树木花草,又引进泉水灌成溪流,在园林居所中穿插,形成小桥廉,池塘亭台等无穷美景,空间宽敝舒适,极具江南园林的景致。置身其中,便像在一个大花园内。
稍远出,楼阁峥嵘,建筑典雅,以木石构成,由檐檐至花窗。
李淳风离开,虚行之在一处楼阁中等候。
自有侍女推开院子,花香扑面而来。只见小小的庭院中,开满的鲜花,宽广的厢房内左右靠墙处梅花闲竹的排满以杞梓木造地套几和太师椅,不但精雕细作,部件衔接得紧密无缝,有若独木雕成,椅背几面还嵌以大理石。线条清晰圆润,典雅秀丽。
“臣等拜见王上。”一进来虚行之就行大礼。
杨宣凝来到放有一张古筝窗台旁的长几处,望往窗外,这地高处,眼下城市尽收眼底,稍远处,隐约传来丝竹弦乐之音。
“虚行之。各地胡寺,可曾都已一一查清了?”杨宣凝沉稳的说着。
“王上,都已查清了。”虚行之低头回答的说着,递上一叠文件,杨宣凝随手拿过,翻开,就见得寺之下,主持多少人。和尚多少人,佃户多少人,所在地又有多少人与之密切关系,一一记录。
“甚好,果然是厂卫。”杨宣凝赞了一声,又说着:“各地建立土地神殿的事宜,如何?”
“王上。都已开工改造。今天必可完成。现已有四十六家道世家,为王上所用。”又是一叠文件。阅读了一下,杨宣凝终于露出了冷笑。
“你可知道当年石之轩之事?”
“知道一些。”
“说来听听。”
“是,王上,石之轩当年出身花间派,是翩翩佳公子,俊雅风流,后又得补天派,他天才无与伦比,将补天和花间两种极端的心法,用佛门心法与之结合,据说生死相反,又可死中藏生,生中含死,得以创出不死印法,四大圣僧联手,都不能制服。”虚行之报出了他所知道的一切。
杨宣凝目光投往窗外,满怀感触地说着:“正是如此,石之轩出身于世家,得花间密传时,善画嗜诗,风流一时无二,可惜地是,与祝玉妍爱恨难分,又复决裂,石之轩后学成补天阁,为了解决二种截然不同地心法,想尽办法投身入四大圣僧门下,终于创出了不死印法,成就无上武道。”
“石之轩当时,可所谓魔门第一人,正要大展宏图,统一魔门,而这时,胡教已暗中支持再选天子,以废杨隋,万万不可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破坏了计划,因此慈航静斋的碧秀心,就以爱动之,以情动之,以死动之。终于将石之轩牵制了二十年,卿家可知我今天所说之意?”
虚行之心中已经明白了一些,却是茫然摇头。
杨宣凝摇头叹息,目光落在了城市下,说着:“石之轩太过心软了,所以他无论怎么样高妙,也不成大事,岂不知女人就是女人,关键时只是一种货物而已,不管美丽如此,出尘如此,都不过是平衡利益,甚至出招地工具,慈航静斋当年可牺牲碧秀心,以动石之轩凡心,今日我之得势,无论是为了胡教基业,甚至乱我天下,在我看来,师妃暄很快,就要脱的光光的送来,任我奸淫了。”
“当圣上北上到洛阳,而我统一南方之时,此女必来。”
“师妃暄和碧秀心一样,国色天香,幽然出尘,天女下凡,高贵甚于公主,自然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寡人甚至估计,师妃暄必真地爱上寡人,为寡人生得儿女,以求真情破我,不过,就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哈哈哈哈,寡人真是很期待她脱下衣裙,任我玩弄,并且为我生得儿女的那一刻呢!”说到这里,杨宣凝满是喜悦,不由大笑。
笑完,他冷笑一声:“以后,她的事情,以及她的子女,都由厂卫负责监督,无论何时何地,绝不可松懈,明白吗?”
“臣明白了,请王上放心。”虚行之心中直发寒,说着,就从这道处置的旨意,就知道师妃暄就算生得儿女,也没有半点机会可言,更不可能真正得到一丝真情,她的命运,已经注定成为一个定位于玩物的悲剧角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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