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你钱包咧”曼曼脱掉鞋子之后抬起左脚用手揉着脚后跟,显然是累了一整天后又被拉出去吃饭买东西,把她累得不轻:“是你们家雅子说的啊,要你好好款待我,我才不管咧。”
“(小蹄子语气又不好了,又欠干了吗?)好吧好吧,你先休息一会儿,等我去把东西放一放。”说完我回屋子去整理先前放了一半的东西。
把箱子里的衣服全部在衣橱里挂好之后,我分门别类整理出了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准备把它们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这其中有筱田组长送我的别墅钥匙(那大铜锁的钥匙真特别的大啊),我旧公寓的钥匙(十二月底才到期,不急着去还),文子姐姐家的钥匙(干,我钥匙怎么那么多),当然,还有我早已经小心翼翼地封进文件袋中的天人缚卷册残页,然后。
正在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在行李袋里掏摸的手忽然碰到了一片不大的、很熟悉的、丝质触感的小布料。
“呀!这是曼曼的纪念!”我突然想起来上次那条害得我不浅的内裤还放在行李袋中呢,一下子将它扯了出来,这是一条淡蓝色的内裤。这条内裤记载了我和苏青曼、以及在电话那头尝试着进行互动的苏苏一场被后世惊为天人、广为传颂的大战。
它上面那点点斑驳的血渍由于染在深蓝色质料上的缘故已经干涸成了紫色,当我掏出它的时候,房间里立刻弥漫起了一阵看不见、摸不着,但是感受得到的回忆气息。“苏苏,曼曼下面好紧喔”“你们两个一起嫁给我”“”正闭目沉浸在某个荒郊野地、连灵魂都随着寒风颤抖的夜晚里发生的香艳事件,我的后脑忽然遭受了不明物的重击。
随即,耳后便响起了曼曼有些装凶、有些好奇的声音:“喂臭男人,你怎么还没有整理好啊,你在看什么?啊?”
当曼曼看见我手里攥着的是一条很久之前就应该进洗衣机的内裤时,女生本能的反应让她刷地一下后退了两步,皱着眉头重重吐出一连串的吴侬软语:“你你是变态啊!怎么那么脏的东西看得那么津津有味!这又是吃了哪个女人留(流)下来的吧!下流、无耻、淫荡”
我一听乐了,好妹妹,这可不就你留(流)下来的吗?看着曼曼娇嗔的神情,我心底某处的邪火突然间被点燃了,站起来朝曼曼转过身子,故作严肃地问:“曼曼,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你仔细想想,我和你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你想到什么了吗?”
曼曼其实骂完脸色就有些变了,听到我暗示性这么强的话,那双只应出现在吴道子画中的黛眉扭得越来越怪异,最终抖着薄薄的唇瓣朝我胸口扑了上来,两只小手抓着内裤就往外扯:“你死男人、臭男人,这种东西还留着干什么啊!快点拿来去洗掉!”
“你来抢,我便给你咯。”我攥着内裤的左手忽然放松,曼曼收势不及,一声尖叫朝着后面仰倒了过去,而我正好趁虚而入,右臂抢在她的美背失去支撑之前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
“你个死男人”这次曼曼出奇地没有再挣扎。透过衬衫,我甚至可以感受到精巧的胸罩,以及曼妙的胸襟后面心脏律动的频率。快了更快了“嘿,曼曼,趁雅子不在,就让我好好地‘款待’你吧”
当我俯下脑袋藉着床头灯的光晕望着曼曼的眼睛时,她心中的那只小鹿似乎已经撞破门栏逃了出来,樱桃小嘴轻轻地吐出小鹿动人的喘息,但是她的小手却依旧紧紧抓着从我掌中抢去的半个月没洗过的内裤。
“大色狼你想干什么,嘤!”我的分身早已经克服了地心引力的束缚蓄势待发,隔着裙子在曼曼匀停的腿沿边摩擦,当我的魔爪攻上那精致挺翘胸膛的一瞬,曼曼的檀口中蓦地爆发出了一磬似是蓄势已久、带着强烈颤抖的娇吟。
而我也趁着她刹那间的舒展,低下头颈把舌尖埋入了性感诱人的锁骨凹陷里。“色狼,别万一现在,姐姐在和爸爸妈妈吃饭”安全,清醒,纯自愿。俱乐部活动准则我一直以为苏苏和曼曼那近乎奇幻的绝佳体质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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