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刚才被我打得一片粉红的臀瓣,正在拆掉塑胶输液管准备再次将针筒灌满牛奶的我,不经意间瞥见我的电脑萤幕上,聊天视窗正不停闪动着。
于是我只好先放下这一头兀自轻吟浅唱的小曼妞,跑到萤幕前来。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我发现和“亲爱的苏苏”的对话视窗里,已经跳出了不止一条讯息了。
9:21:36pm青曼,你怎么了?为什么屁股又痛了,还是连续的?9:25:56pm青曼?金风是不是在你旁边啊?9:27:5opm怎么你们两个在搞什么啊?为什么我下面感觉那么紧?9:28:20pm青曼,你说话啊!9:29:15pm感觉好难受你们谁看到快回我一下,到底怎么了?9:30:10pm金风?为什么我肚子那么涨,你们吃坏了?9:31:35pm金风?你想惩罚我吗?你在虐待青曼吗!9:32:30pm金风!“为什么要惩罚你呢,真是古怪的想法”
我看了看电脑萤幕右下角的时钟,现在是九点三十五分,上海要晚一个小时,苏苏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下班了没有,于是随手打几个字过去问道:“苏苏?还在吗?”还没过两秒钟,那边马上有了动静:“金风,你搞什么啊,你把青曼怎么了?”
我在我这不是在帮你们青曼体验快乐嘛。我知道苏苏所在的外企规格比较高,员工平时若是没事,国际长途随便打,便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翻出了新家的电话号码发了过去:“苏苏,打电话来吧。”
苏苏大概是真的急了,大概过了半分钟不到,新家里的三支电话就开始此起彼伏呜叫了起来,我抬起身子抓下听筒,由于线路比较遥远的缘故,那个与曼曼一模一样的声线在电话里显得特别空灵,像是上海老唱片里的女声:“金风,你们两个没事吧?吃坏了东西吗?你是不是打青曼的屁股了,她惹你生气了吗?”
姐妹果然是姐妹。平日里温婉淑静的苏苏到了发急的时候,跟曼曼同样连珠炮般发问了起来,她担心曼曼,而我担心的倒是她,于是我索性忽略了她的质问,朝听筒里说道:“苏苏,我跟曼曼玩儿呢。你在加班,怎么还不回去?”
“我我本来想走的,可是突然间很想上厕所,刚才去了一下却哎呀,你快说你们在干什么!”
肚子里涨涨的想要喷射而出这种事情,温婉娴雅的苏苏当然无法启齿,我不由得转过头瞥了一眼兀自在灯光里撅得老高的、一片樱红中隐隐透着一丝紫色的翘臀,咽了一口口水,又听得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继续忿忿地说道:“我老板去曼谷了。
这两天不在,所以我现在在他的办公室里幸亏是这样,要不然刚才我突然叫出声音来不知道多丢人金风,你叫青曼听电话!”嗯哼,原来是这样。
既然苏苏要曼曼听电话,那么灌肠这件事情就让小蹄子自己解释好了,那么,不妨再一次在把听筒放到曼曼的颈边交到她手里的时候,我内心某个邪恶的念头开始迅猛地滋长了起来。
“姐姐姐姐,我、我没事。”“什么,没什么啊我们在玩,吓到你了,对不起啊”“真的啦刚才,刚才我在清肠道啊,这这样能养颜保健,你不知道吗,我们女校很风行这种方法”
我听到曼曼这么回应苏苏的问题,差点又忍不住要开始狂笑,天,曼曼真是太天才了,这样的谎话都能编得出来,而尤其是她竟然匪夷所思站到了我这边,一边搬着红通通的小屁股、一边为我说谎开脱,这种感觉真不是一般的好呢。呵呵,不如就趁小苏苏和小曼妞聊天的时候,把准备工作一并完成了吧!
想到这里,我转身从桌上拿起最后的道具那一捆粉色的棉绳。在抖开它的同时,一个十分契合曼曼现在身体姿态的缚法也如同浮世绘般在我脑海中蔓延铺展了开来。
我把绳索放在床上,捻出和曼曼内裤颜色完全匹配的粉色绳头,伸出手将她没有接电话的一只胳膊反剪到了背后。
师傅之所以能够成为他们那一代的中天泰斗,并不仅仅因为他继承了古缚道的二十六式缚法,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他自创明智流的菱绳缚。
在师傅的一些作品里,你很容易便能够发现他的绳结和绳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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