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不等琳花发出声,用力地扭了一下手中的铅坠,琳花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赛门一把扭过琳花的头,甩开还挡在在琳花面部的长发,正对着她没有血色的双唇用力吻了下去。
这是一个激烈而又悠长的湿吻。赛门仿佛有用不完的气,每当琳花有些喘不过来,赛门就用嘴把琳花的舌头叼出来,贪婪地吸吮。等琳花好不容易喘过半口气,又粗暴地朝着琳花的双唇压下去。海娅一直站在门口,看得满脸通红,呼吸急促。
最终,海娅失去了耐性,一字一句地朝着赛门质问:“住手,赛门你记不清了吗?我曾经说过,琳花和汉娜是帮会的干部,不允许再有自己人欺负她们。”
在帮会中,海娅的话就是绝对命令。赛门停了下来,他缓缓离开琳花的双唇,回头望着海娅。二人的嘴角拖出一条明亮的长线,最后长线从赛门的嘴角断开,落在了琳花的双胸之间。
正当赛门想要辩解,解开了绳索的汉娜,上身裹着床单来到了海娅的身后。汉娜赤着脚,快速地穿过海娅,走到房间中央赛门的身旁。她双手抱住赛门的头,把它埋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中,对着海娅说:“赛门没有欺负我,是我自愿的。”
看着海娅露出一副觉得不可思议的眼神,汉娜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微笑面朝海娅继续自顾自地说道:“从来没有其他男人像赛门一样温柔。
我在他们心中从来就不是什么老大,他们只会用看着妓女一样的眼神打我的主意。我认命了,可当我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又怎样呢?那些男人一看到我的胸,要么直接吓跑。
要么就是把我当成最下贱的妓女,玩命地摧残我。当他们厌倦了我以后,就系上裤子,丢下钱,然后告诉更多的人我是个烂货。”说到伤心处,汉娜潸然泪下。
两行清泪从汉娜的双瞳奔涌而出,流淌到赛门的头上,滑向赛门的脸庞。赛门挣开汉娜的怀抱,举起手拂去汉娜的眼泪。汉娜深情的望着这个比自己矮一截的男孩,继续说道。
“是我对赛门怀有非分之想,主动勾引他的,赛门没有任何错。”还不等汉娜说完,已经用指甲把手掌掐出了血的海娅粗暴地打断了她:“给我闭嘴,别再说了,跪下。”
汉娜和赛门互相放开,单膝跪地。海娅抬起头,闭上眼,用颤抖的声音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质问道“别再装可怜了。那琳花呢?她也是自愿的么?欺负她也一样,就算是赛门,我也不会轻易原谅。”
汉娜略微起身斜向前一步,跪在赛门身前:“和塞门无关,这些都是我的主意,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一个人的。汉娜甘愿受罚,请放过赛门。”
海娅咬着嘴唇,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让汉娜一步步地彻底俘获赛门的心。海娅想了想,不如先把琳花放开。
然后带走她和赛门,问个究竟,最后再收拾这个汉娜。正当海娅准备给赛门一个台阶下的时候,一直被捆在墙上默不作声的琳花给了海娅沉重的一击。
(尼尔1898年11月29日,贫民区南部汉娜的住处,地下密室。)“赛门是个好孩子,他一定是被汉娜这个贱人勾引了,不会有错。”
海娅的思绪如同一团乱麻,赛门是个15岁的健康男孩,就算控制不住性欲也很正常,只怪自己一直太不主动,才会让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一定是这样,不会有错的。
海娅不停地告诉自己,事情还没有发展到到最坏的一步,一切还有转机。“可是,赛门从哪里学会这些这些下作的手段?”鞭打,捆绑,使用性具还有其他嗜虐的癖好。
实在是不像15岁的青梅竹马,一个刚懂的性爱的少年会懂得的事情。“一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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