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音,和鱼士刚一同过来的那几位少爷立马眼看要炸翅儿!
大家循声齐齐的扭过头去,就看见一个干巴瘦的小老头儿背对着众人大喇喇的坐在角落里,一身半新不旧的青布长衫,怎么看怎么像个穷酸。
此时恰好那刚才出门揽客的女孩正刚从老头儿的手里接过几个铜钱来,闻言不由顿时把小脸儿都吓白了,不由一把攥住老头儿的袖子“甄爷爷,您胡说什么呢!”
那刚才拿斜眼儿觑霍蒙的少爷霍然起身,啪的一拍桌子,顿时溅起了一桌子的汤汤水水,弄得身旁几个同样怒不可遏的家伙躲闪不及,不知不觉间就丢了一点煞气——人家好歹也是四级云来的,刨开了那些世袭的贵族们不说,等闲的在这阳城里,他们瞧得起过谁?一个小老头子,居然敢说他们不配?
这会子那女孩可是真吓坏了,她跟这甄老头虽然没什么亲戚,但是自打她记事儿那会子起,老爷子几乎是每天都准定在晌午尖儿这会子,穿着一身半新不旧下摆上还满是皴褶的青布长衫溜达过来,到自家这店里吃饭。他身架骨量小,人又老,饭量也就不大,每顿饭都是一碗羊肉汤,不要羊肉,只加三两羊杂,要嫩肝,然后半个饼。
从来没多过,也来没少过。
时间一长,不是亲戚也是戚了。老头儿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待人又亲和,所以每次她来了,女孩给盛的那碗总是最实在。只不过老头儿嘴很紧问他是哪里的干嘛的,从来不说,只是根据他一个老头儿总是过来这里吃饭来推测,住的应该距此不远。
当下女孩不一边扯他的衣袖边扭过头来无奈地冲那几个少爷赔笑“甄爷爷他刚才喝了点酒,人又上了年纪,架不住酒劲儿了,说昏话呢,不是跟你们几位少爷搭腔们别在意。”随后那丫头眼神一转,又赶紧道:“几位少爷今天的饭钱就免了当是我代甄爷爷给你们各位赔不是了。”
人往往都是这样,不怕就怕架,如果他脾气上来了,你比他脾气还大,那这事儿就好办,保不齐对方就怂了如果是一旦出来个劝架的赔不是的,那这事儿立马就大了。
当那刚才拍桌子的少爷闻言时便越的怒不可遏,要不是对面还坐着人不准他这一脚就把人家桌子给踹翻了,当下三两步走过去不顾那女孩的求情,一伸手就把她拨开了,伸手就往老头儿肩膀上拿了过去。
人家好歹也是四级云。虽对付一个干巴瘦地老头子。他还不至于使出什么本事来。但就是一个壮小伙子这么使上力气地一巴掌下去。可也够一个老头儿受地。
霍看得眼睛一眯。不知不觉地往前移动了两步。看似是要过去劝架地。其实却已经做好了救人地准备。但是这会子没成想。那老头儿竟是突然地伸腿向后踢了一下板凳。顿时那少爷地身子就失去了平衡。竟是不由自主地哎呦一声往前趴了下去。这当儿老头正好一转身站起来。竟是恰恰避开了那人地身子。
老头儿地动作分明很慢。眼看着那人地身子就要趴到他身上。但是他就那么慢悠悠地一站一转身。那人地一个狗扑却愣是连他地一片衣角都没沾到。
啪!摔了个实实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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