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当然,这世上也只有周天星才能真正享受到她的性感。
话说回来,吉野光良也并非那种一见漂亮女人就动歪念头的色狼,象他这种阅女无数的老将,就算面前玉体横陈也不见得会眨一下眼皮子,但他做梦都想不到,他今天早上在家喝的那杯新鲜牛奶在派送途中就被一个名叫张思齐的中国小胖子做过手脚,其中含有一种慢性春药,定点作。
不得不说,即便是成了神,周天星的某些恶趣味也没有减少半分,不过他如此促狭地捉弄日本人倒也并非只为玩笑,主要还是出于对这个民族天生的厌恶感,若不是从大局着眼。他根本不想和这些东洋人打交道,既然非打交道不可,就不能怪他行事过于低级趣味了。
码头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异样,连军乐队也不知何时停止了演奏,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可怜的防卫大臣身上。只见他几乎把背弓成了虾米状,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突然间向前仆跌而去,重重摔倒在坚硬地水泥地面上。
也亏了吉野光良急中生智。既然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索性做得光棍点,直接装晕了事,不管造成多么尴尬的局面,总比顶着一杆大枪上去和周天星握手强,要真是那样,他这辈子就没脸做人了。
只可惜,周天星岂肯让他如愿。就在对方身体摇摇欲坠之时,他已抢在了所有人前面,一个箭步窜到他身前。一下子把他身体抱住,扳过来正面朝上,同时,搭在他腰眼间的一只手无比阴损地在某个部位轻轻揉了一下,顿时,所有人都傻眼了。
只见防卫大臣星眸半闭,表情似乎痛苦难当,龇牙咧嘴。但任何成年男女都能看出。那是只有在日本片中才会出现的神态。
“哦!唔!啊!”
吉野光良无比淫荡的叫声响彻四方,修道修到周天星这个境界。对人体地熟悉程度已经达到了原子级别,烈性春药加上房中术的秘传手法。顿时就把日本人搞得五迷三道,原本不过是装晕而已,这一下可就真晕了,躺在地上嗷嗷叫着起春来,叫声宏亮而又充满气息,身子还在不停扭动,尤其是胯部顶着的那杆小帐篷,正随着挺腰运动一下下向上耸动,白痴都能看出这是怎么回事。
周天星适时放开手,默默退向一旁,从他的表情中看不出一丝异样,依然挂着和煦如阳光地笑容,举止优雅得体,谁都无法从他面部表情上现一丝刚刚干过坏事的端倪,这也要归功于圆神期的强悍,每一条面部肌肉都可随心控制,肚子里大可笑得天昏地暗,面上却可以纹丝不动。
“天星,那个人怎么了?”
身旁的林水瑶忍不住好奇,悄声问道。
尽管周天星很想和她分享这个恶趣味,但他还是忍住了,这个单纯如镜的小妻子可还没有达到控制面部表情的境界,被人看出端倪就不好玩了,一脸严肃地摇头道:“不知道,大概急病了吧。唉!真可怜。”
不多时,开来一辆救护车,接走了大枪依然高耸的防卫大臣。一时间,场上气氛变得极是尴尬,日本高官们面面相觑,无声地用眼神进行交流,最后一个年龄颇大的官员越众而出,满面窘态,根本不敢和周天星夫妇目光对接,深鞠一躬,低垂着头道:“对不起,将军阁下,我方出了一点小变故,失礼之处,请多多包涵。”
不用翻译,周天星满面善意,充满理解地道:“没关系,我想这一定是个意外,贵国防卫大臣看样子一定是过于操劳了,才会在这种场合突然晕倒,请代为转达本人地问候。”
那官员更是羞得面红耳赤,连声道:“是,是,多谢将军阁下体谅”
他刚想再说点什么,忽听不远处围观的群众中出一阵喧嚣,其中一些西独分子已经竖起了大幅标语,内容无非是抵制中国政府之类的无聊说辞。只可惜,那些标语刚竖起来就纷纷坠落,原因是手持那些标语地人纷纷一头栽倒,趴在地上就爬不起来了。
周天星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在冷笑,无疑,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就是他亲自出手干掉的,凡是举起标语、旗帜之类的一个都不放过,统统用圆神直接把他们轰成白痴,杀人于无形,事后谁都无话可说,况且,他连身体都没转向那堆人,眼角也没扫过去一下。
有人接二连三的倒地,这场面就乱了,有的去扶那些倒霉鬼,有的继续去拿那些标语,于是,诡异无比的一幕生了。那些去扶伤者地人都没事,只有去捡标语地遭了殃,仿若传说中的魔咒,不管谁地手沾上那些宣传物。那人就会马上步那些倒霉鬼地后尘,一声不吭地仆跌于地,然后就会变得目光散乱,神情痴呆,就象丢了魂一样。
然而。和后续地事件比较起来,这只是大幕拉开的一角,就在一众西独分子手忙脚乱、茫然无措之际,早就聚集成一团的两百多个千年教徒次打出了他们带来的标语。其上地字眼个个令人瞠目结舌:“热烈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中日友谊天长地久!”“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同一时刻,东京市内,一家颇具影响力的极右翼电视台本部,演播室中,千年教主李圆基神态雍容安祥,挂着标志式的和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如饮甘露。他正在接受美丽端庄的女主持人访问。
事实上,他来这家电视台接受访问早就不止一次了,一贯以来双方都配合得相当融洽。各取所需,亲密无间,只是这次他提出了一个小要求,这次访谈不采用录播形式,而是直接实况转播,对此给出地解释是,希望这次采访能和中国海军的出访进程同步进行。
“李先生,您对此次中国海军舰队访问我国有何感想?”主持人笑靥如花地问道。
“当然。”
李圆基先向她抛去一个无比坚定的眼神。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作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我为我的祖国感到骄傲,同时我也相信。中国海军的强大舰队是亚洲和平与稳定的强有力保障。”
主持人的脸色刷一下白了,白到近乎透明。她眨巴着美丽地大眼睛愣了片刻,转瞬间就恢复了职业性的笑容:“李先生,您真幽默,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中国海军的强大意味着亚洲局势地不稳定?”
“恰恰相反。”
李圆基振衣而起,不再理睬主持人,对着镜头一字字说道:“即使在中国历史上最强盛的唐朝,中国人也没有侵略过任何国家,其中包括日本,因为中华民族是一个骄傲到不屑去侵略别国的民族,所以,我为我的民族感到骄傲,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谢谢各位,再见。”
一片死寂中,他优雅从容地转过身,施施然离开演播室。
当天晚上,周天星下榻的国宾馆中,正在举行一场非正式闭门磋商,会晤双方只有两个人,周天星和日本国外务大臣古田三郎。
“一共二十一条,请过目。”
周天星彬彬有礼地把一张打印稿从茶几上推过去,然后点燃一根哈瓦那雪茄,悠闲自得地品味着。
古田三郎接过那张纸,只扫了两眼,脸色就刷一下变得铁青,把纸张拍回案上,愤然道:“真难以相信,我们还不是战败国,你们的条件太苛刻了。”
“是吗?”
周天星淡淡吐出一口烟圈,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轻描淡写地道:“请回吧,我不是谈判专家,不喜欢讨价还价,谈得成就签署正式协定,谈不成我明天就回国。”
古田三郎脸色阵青阵白,默然片刻,缓缓站起身,一言不地向房门走去。
“等一下。”
周天星在背后叫住他,古田三郎眼中闪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缓缓转过头,冷冷道:“请问还有什么事?”
周天星笑着站起身,向他伸出右手:“阁下,非常感谢贵方地款待,希望下次有机会能在中国接待您。”
古田三郎差点被他气得爆血管,但出于职业外交官地修养,他还是握住了那只伸过来的手,微笑道:“再见,将军阁下。”
顿了顿,又忍不住问道:“您确定明天离开日本?”
“当然。”
周天星毫不犹豫地点头,笑容可掬地道:“如果我脱下这身军装,临别之际一定会说,这个该死地国家,都是一帮人头猪脑的白痴,死到临头还在异想天开,与其和这群白痴谈判,不如和一群猪共进晚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