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
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肉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的身体。我不能体会,也无法得知每次她用娇弱之躯包容我蛮横的拳头时,快感与痛楚哪个更多一点。
刚开始时,我的动机并非享乐,或许更多的是惩罚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实,我至今还未解开那个心结穿越那张神圣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愿啊!
潜意识中,我压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贱货们。让人日过的二手屄,还不如被我开化的屁眼干净。
而林林那无法追究的贞洁就像一个屁,我只有从这个屁的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白,继而从里面彻底占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
于是为了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干干净净的厨房里干出了最脏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
有哪个好女生愿意在用心做饭时被男友这样调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爱你”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潮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粗暴行径。
整整半小时,我纹丝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连她的五脏六腑也强烈排挤着我,尽管这曾经在我看来是最舒适的按摩。林林,任由你惩罚了,你恨我吧?忽然,指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奋力挤开肘弯和肛门间的缝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
通气了!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深深放手于林林体内,谢幕一定要完美,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丝般谨慎,一有把肉管拖出来的势头就原路送回去再作尝试。
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爱又怕的恐怖巢穴,也不知道大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内部应该会自动调整吧。我的右手泡得发白,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液。这种气味,淡雅,性感。
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产生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
性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却是得不偿失的。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洞口捏紧,擦干,看着她美丽的裸体却没有一点淫欲。
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具,狠心把半盆极品馅料倒入马桶冲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入梦乡
由于做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眼,早上九点,幸好是周六。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志。“醒啦?”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
“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骚扰。”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不会,不会。”“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湿是不是被你动过了?”
我自知难逃一死,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见了好多恶心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
这是安慰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人对恐惧的记忆总有抵触心理,潜意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爱慕之情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怕我再使坏,她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准备的,应该热了。”桌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臀部。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头一回尝到女人腹中的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