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房中是一片死静。
南宫锦,一副不可置信地盯着甄泠。她打了他?还是两个耳光?
冰冷俊美的两边脸颊,都浮现红肿,纤细的手指印,力道一点也不马虎,估计这一张俊脸,起码要三天才能消肿。
相对与南宫锦的愕然,甄泠的脸上只是清清冷冷的淡漠,如同看陌生人一般。
她甄泠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奉还。此时回以南宫锦两个耳光,自是她的作风。
“你敢打本王,好,今日本王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南宫锦从愕然回神,神色绝寒,全身上下,都是爆怒的戾气。
他说完,一把纠过甄泠的长发,重重地拉下床榻。
甄泠只感到头发阵阵刺痛,身体被重重摔落地板时,更是烧灼的痛楚,她原本就带伤的双腿,此时伤口又裂开了,浓烈的鲜血,渗了出来,将冰凉的地面染上条条血痕。
“南宫锦,是男人你就放开。”甄泠咬牙忍住痛,冰冷出声。
南宫锦停了下来,但手却依然紧紧地纠着甄泠的长发。他的目光,带着若所有思的精锐,一动不动地盯着脸色苍白的甄泠。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强势倔强的她,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不过,那又如何,他南宫锦此生只娶一妻,只爱一人,那就是温柔善良的水柔。
这个女人,就算绝美又如何?心思如此恶毒的女人,就算再美,他也绝不会有兴趣。
南宫锦俯下身,伸手狠狠地捏住甄泠的下巴,让她以孱弱的姿态仰望自己。“甄泠,本王是不是男人,你不配知道。”说完,力道加重,欲要将甄泠的下巴捏脱臼。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甄泠的手以极快的速度朝南宫锦的跨间劈去,力道,快、准、狠。
南宫锦只感到自己的跨下是一阵巨痛,一张冰冷的俊脸,痛得发紫。
他此时松开了甄泠,双手捂在跨间,极致的痛,让他想要弹跳起来,最后却又生生地忍了下来。
冰冷绝寒的气焰,从他的全身散发。愤红的双眼,像是要吞噬一切的兽,恨戾地瞪向甄泠。“贱人,你好大的胆子。”
甄泠淡漠的双眼,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唇角,嘲讽地扬起一个轻浅的弧度。“王爷,我是贱人,那你作为贱人的夫君,不就更贱。”
南宫锦的脸,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绿,震怒的双眼,欲要喷出火来。他弯下身,再度狠狠地纠紧甄泠如缎的长发。“好,很好,看来本王不碰你,让你欲火难捱了是吗?如此,本王就好好成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