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纱贝拉淡淡的想,虽然仅仅穿着薄纱睡衣,室内的温度还是叫她的身体潮湿。热得让她难以忍受,身体的燥热向放在文火上的茶壶丝丝、丝丝的烧撩着她的心灵。
细小的汗珠由她的肌肤渗出,她拉开被褥,空气中的凉意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而身体的燥热依然。一切都犹如那天的舞会,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两个名字:褐发的伊泽德克和强壮的卡马奴。
他们的面目已经含糊不清,好像她从来没有看清他们的相貌,但是他们的一举一动,带给她身体的每一份感觉,喷洒在她喉咙深处精液的味道都牢牢印在她的身体里。
“也许现在相遇只有含着他们的阳jù才辨认得出吧!”伊纱贝拉将艳红的脸蛋埋在枕头里。一半是为自己的大胆放纵害羞,一半则是身体的灼热引起的。睡衣的胸襟不知不觉的打开,秀美的玉乳半埋在被褥里,只看见右边晶莹粉红的蓓蕾。
伊纱贝拉握住尚未发育完全的乳峰,发出一声轻呼。拇指、食指稔熟的拈住乳尖揉搓,雪白的双乳在她的玉手中灵巧的变幻着形状,动作极为娴熟,显然这几日没少作过。
经过连日来的开发她的身体已极为敏感,几乎是稍一触动乳尖就挺立起来,愉悦的快感油然而生。
伊纱贝拉享受着这种感觉,闭目想着心事。伊泽德克和卡马奴为她打开了一扇大门,伊纱贝拉年青的肉体颇为享受欢愉的感觉。
她的身体还有着无限的秘密等待开发,她饶有兴趣的在自己身体上探索着,探索每一个性感地带,探索着新的敏感点。
青春的肉体是她新的玩具,在探索中不断得到开发,变得更加敏感。在闲暇的时候抚慰自己的身体几乎已经成为伊纱贝拉的习惯。
她忽然有了个新的想法,伊纱贝拉低下头,双手捧起自己的乳峰,伸出香舌向乳尖舔去。一次、两次,这样的动作对于伊纱贝拉来说难度太大了,她放松身体,倒在床上。金黄的长发扬起,象盛开的向日葵散在床垫上。
连续的慵懒让她的脖子有些酸麻,伊纱贝拉调整了一下脖子的姿势,舒适的枕在枕头上。长长的流苏从帐幕垂下,伊纱贝拉拉住流苏,靠近她的胸前,用分成细细一股一股的尾部扫来扫去。
金黄的流苏从她雪白的酥胸、粉红的乳尖上擦过,细细的绳索似有还无的刷得她胸前发痒。她发现敏感的乳尖,对于流苏的扫拂最为敏感,强烈的搔痒加上隐约的刺痛。
伊纱贝拉咬牙忍耐,手中的流苏持续拨弄着乳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才猛然丢下流苏伸手去搔。
乳晕上的搔痒越搔越痒,份外细嫩的肌肤经不得大力搔揉,伊纱贝拉身体扭曲,双手想挠又不敢用力,只得咬牙苦忍,双手小心的在乳晕周围搔挠,不时因为用力过多痛苦的皱着眉头。
她扭动着身体将乳头贴在床上摩擦,缓解难忍的骚痒,好半会才缓过劲来。伊纱贝拉俯卧在粉红的秀榻,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右手悄悄滑到两腿之间,在溪谷地带活动着。她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一对秀腿时曲时伸的缠绕,口中不轻轻呻吟着。
手指灵活的在阴蒂上弹动,即使最灵巧的琴师也不外如是。她柔软如桃儿的股缝中已经如火山熔岩般滚烫,指尖微微带着的凉意,已无助于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更燃起熊熊烈火。
伊纱贝拉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手指的动作越趋激烈,身体向网中的鱼弯曲又伸直,在粉红色的褥子上蹂动,口中的呻吟越发高昂,弹奏出最美丽的乐章。
她的手指突破了处女的幽径,处女地中早已一片泥泞,伊纱贝拉的手指轻轻触在径壁上,如同电流流过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轻轻震颤,放出欢快的呻吟。
伊纱贝拉尽力伸长手指向肉壁深处探索,在四周打着旋儿,痉挛似的快感潮水般涌出,四面八方淹没了她。
伊纱贝拉芳唇咬住枕头,抑制身体极乐的快感,渐渐,她的身体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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