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她这样无视了,以前没什么感觉,但这一次他特别生气,气得一肚子内伤。也许无法面对一个杀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哪怕那个凶手是孩子的妈。
看来是时候分手了,再坚持下去也无意义。但自己会照顾她做完小月子,因为没有他,人家邬珍珠也不要挨这一刀了……
邬珍珠被他的眼神弄得心头一慌,爬回被窝蒙上头,心虚的厉害。
叶枫沉默的打扫完龙虾壳,在手机里查了小月子食谱,然后冒雪去超市买了补血的食材回来,比如红枣红糖汤,鸡蛋核桃仁,韭菜炒猪肝这些,还帮邬珍珠买了几双厚袜子。
因为她连一双厚袜子也没有。邬珍珠即便在冬天,也是穿薄袜子的,以前无所谓,但现在不行,即便打定主意和她分手,他也不想她把身体搞坏。
空气里很安静,邬珍珠清晰的听见厨房传来了切菜声,暗叹了口气。
她突然不知该怎么面对叶枫。作为一个从小被亲生爹娘拿去抵债的女孩,她无疑在教育上缺失了重要的东西,比如亲情。
在她的意识里,只有没心没肺,才能更好的活下去。至于家庭和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全国至少一半的妇女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吧?
可当碰到叶枫略显凄苦的眼神,她的心突然软了一下。
虽然彼此都没谈这个话题,可很明显叶枫已经心知肚明了……
当叶枫把热气腾腾的饭菜放在小桌上,端到自己跟前的时候,邬珍珠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自己不该草率的拿掉孩子。
后悔也是无用,且等养好身体,再给叶枫生一个健康的小宝宝吧!
……
中州城鼎鼎有名的锦凤凰娱乐会所里,此刻人山人海,金迷纸醉,嗨翻全场。
随着顾斩宁的被捕,这家会所也被拍卖,听说被一个神秘人接手了,今天是重新开业的日子,一切免费。
只是会所外面挂了一个牌子——凤和狗,不得入内。
这个规矩怪得很。大家心中不禁起疑,不知这个凤,是不是锦凤凰的“凤”,如果不是,那么又是谁,怎么得罪老板了?
锦凤凰的总裁办公室里,一个带着半块面具的花脸男人坐在桌前,手里捏着一杯血腥玛丽,听着下属汇报什么。
“花爷,现在苗家的后人没那么好对付了!那个小凤不光隐姓埋名躲过一劫,如今居然和萧家结了亲家,还儿孙满堂了,而您——”
“而我!”花脸郎眯起眼睛,阴鸷的视线充满暴怒和杀气,看了让人心惊胆战,“却永远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还毁了俊美的容颜,砰!”
五指一收,酒杯已经粉碎,杯脚砸落在地,鲜红的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下属一惊,但依然实事求是的纠正道,“可是花爷,您后半句话并不属实,您原来的容颜也并不俊美。”
花脸郎:“……”
“对不起sir,我收回刚才的话。”下属被诡异的气氛,压抑得不敢再说真话。
没办法,这个花爷就是个变态,不光自恋而且反复无常,可是自己还必须忠实于他,因为花爷是个魔鬼,脾气反复无常不说,手段也是毒辣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