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母子三个发泄的差不多了,宫炫默才把她们拉到沙发上坐好。
他先倒了杯水,递给小薰润嗓子,然后依旧把小孔雀抱到膝头坐着,另一只手则将老婆儿子圈在怀里,宣誓主权完整,谁都不能分割。
“这段时间去哪里了,过得好吗?”宫锦正看向小薰,沉声问道,俊朗的脸上透着几分威严。
小薰哭得头晕,也没法和他多交流,只微微点了点头,“还好。”
见她眼睛泛红,看起来娇柔无力,宫锦正也不好多问细节,只对妻子示意了一眼。
钟雪漫心领神会,优雅的站起来,笑着对小薰伸出手,“走吧,我们娘俩到隔壁房间聊会天,谈谈以后的计划。”
其实就是想谈谈婚事,先把小薰的心笼络过来,到时王居刁难也不怕了。
“奶奶,就在这里谈吧,我们也想听。”两个孩子同时护住小薰,怕奶奶再欺负妈妈。
钟雪漫尴尬的笑笑,和颜悦色的保证道,“你们放心,奶奶绝对不会对妈咪说不好听的话。”
两个孩子都不太信,转眸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就在这里谈。”宫炫默立即表态,圈着小薰的那只手微微有力。
宫锦正夫妇对视了一眼,钟雪花又道,“说些我们女人之间的体己话,你们男人和孩子不要随便听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小薰推开宫炫默的手站起来,“宫夫人,这边请吧。”
宫炫默便不再说什么,这个家是小薰作主,她要怎样就怎样。
小薰把钟雪漫带到刚才她洗澡的那个洗手间,后背靠在洗手台上,冷冷道,“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不要拐弯。”
她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冰冷,以前不是这样的!钟雪漫心里有些不能接受,但脸上保持笑意,“小薰,你这段时间怎么过的,能和我说说吗?你别误会,我没有刨根问底的意思,因为我也在找你,却怎么也找不到,所以很奇怪。”
小薰也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我被钟闻天囚禁起来了,和他做了半路夫妻,按辈分,你还得喊我一声婶婶。”
“啊?”钟雪漫倒吸一口冷气,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怎么会有这种事?”
“怎么不会有?我没必要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小薰抗拒的环起手臂,不冷不热的说道,“你知道我每天被他从头摸到脚,是多么恶心感受吗?”
往事不堪回首,说到这里,余浅薰突然反过身趴在洗手台上,拼命的干呕起来,恨不得把内脏都吐出来,眼睫被泪水濡湿……
想到钟老爷那长满老年斑的手,宛若腐烂的树皮一样臭的皮肤,她就恶心的想吐,控制不住的……
难道她怀孕了?钟雪漫吃惊的走近,死死的盯着小薰的后腰和小腹,那么清瘦,不像怀孕的。
即便没怀,那她也是钟闻天玩剩下的。也许钟闻天没那能力了,可他的孙子钟麟正当青壮之年,哪有放着美人不享用的道理?
这可怎么办呢!钟雪漫头痛的按住太阳穴,上次她趁宫炫默出差的机会,打发小薰离开,导致了宫炫默的堕落。
所以不可能再反对他们的婚事了!
而且小薰的态度与以前也不一样了,如果说以前的她是阳光下一朵无害的小花,那么现在的她,就是阴暗角落长出来的毒蘑菇,美则美矣,可会毒死人的,不好对付了……
余浅薰吐够了,放水洗手,顺便掬了一捧水扑在脸上,企图洗去一脸的狼狈。
虽然钟老头已经死了,但小薰的噩梦,短时间内是洗不掉了。
她盯着浴缸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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