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听死了。”萧圣再也忍不住,眼角泛起水光,抬手摸她的脸,“坚强点宝贝,老公会一直在你身畔,你生我就生,你死,我也死。”
简单的几个字,却那么的铿锵有力。言小念心里一颤,眼泪再也收不住了,顺着睫毛滚滚而下……
她慌乱的背过身去,抬手捂住唇瓣,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过了几秒,才哽咽着说道,“老公,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你千万要顶住,即便我难受死,你也不要给我毒吸。”
“嗯。”看着妻子抖动的小肩膀,萧圣急得额角爆筋,柔肠寸断。
他重新把她收进怀里,坚实的臂膀箍住她,真恨不得承包言小念这辈子所有的病痛!
但这是不可能实现的。
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唯有咚咚的心跳声和艰涩的呼吸声,萦绕在彼此耳畔,度日如年。
“老公,我难受。”上一秒还信誓旦旦,下一秒意志已薄弱。
言小念忍不了,可怜兮兮的看向萧圣,期待的搓搓小手,“给我弄一点毒,我只尝一口。”
“行,我刚好带了。”见妻子连耳朵都蜡黄了,萧圣知道她撑不下去了。
他含两粒安眠药在嘴里嚼碎,喝口水,把温热的唇吻上言小念,慢慢渡给她……
言小念如饥似渴的汲取着,没几分钟就昏昏睡去,悠长的睫毛打下两片阴影,眼角闪烁着泪光,凄美极了。
萧圣心疼的眼眸赤红,他也不想给她吃安眠药的,但没办法看她继续受煎熬。
“乖,你睡一会,老公带你回去。”他将她放在副驾驶上躺着,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想了想,又把她搬起来揽入怀中,单手驾车赶往医院……
手机再次响起,萧圣是没办法接的。只要言小念在他身边,不管是谁打的电话都无所谓了。
半个钟头后,他们终于到了苏济医院,萧圣的心里宽敞多了,打横抱起言小念,迈着大长腿跑向电梯……
他平生不懂医术,但余冲懂。
必须立刻让余冲看看,言小念为什么不像过去那样力大如牛了,而是像一只病猫似的,毫不挣扎,这到底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啊?
谁知刚出电梯,迎面就碰上了叔叔萧君陌。
萧君陌等了那么久,电话打了好几个,萧圣不接也不回,他有点急躁了,站起走出病房,按捺不住想要再看一看余冲,哪怕看一眼也好。
但又不知余冲在哪里,也不好再问楚湛,只好在附近瞎转悠……
却巧合的看到萧圣夫妇。萧君陌眼眸一闪迎上去,“萧圣,你回来了?侄媳妇身体怎么样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好的话还会抱着走?
“我很忙,你回吧!”萧圣冷冷道,脚步未停。
“作为长辈,我来看看侄媳妇,你用得着赶我吗?”萧君陌跟在后面,有些郁闷的问。
萧圣已经进了病房,下一秒,一束向日葵花从门缝里飞出来,“嗖”的一声飙在萧君陌的脸上。
不需要他送花,只需要他远离。
因为厌恶父亲,萧圣无疑连叔叔也一起讨厌了,因为他们长得太像,看到一个,就相当于看到另一个。
而且叔叔和父亲始终穿一条裤子,无论自己的哥姐是对是错,萧君陌都能做到帮亲不帮理,无原则的站在他们那一边。
萧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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