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的躯体更加火热、激狂。
陌生的轻吟由小檀口一声声溢出,一声声的娇吟似在鼓动亚克斯的动作,让探索娇躯的大掌益加勤奋负起勾引她的重责大任。
轻轻的将她推落在他所设的结界,起身褪下身上的衣物,但炙烈的黑眸始终落在饱受情欲激缠的娇躯上。
突然间失去火热的气息,令丝芮半欲眼睥,理智跑回一大半。
她清楚的着见褪下衣物拥有雄伟健壮身躯的他,当下不好意思的别开眼,眼儿瞧见结界外来回游动漂亮的鱼类与水草。
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摸到水草或是捉条鱼来玩玩,她好奇的扬起手,想看是否真能碰触到鱼儿。
"不许你分心,亚克斯无声无息拉回她的手,移至唇边烙下一吻,以膝盖强悍的分开她修长雪白的双腿。
他的亲吻拉回她的注意力,回过神望着黑眸底强烈的欲望。
他?一个陌生人!一个亚罗斯人!就要得到她了。
"我要你从现在起,心底仅能存有我一人。"霸道的命令她把其他所有不相干的人物摒除于脑后,当然其中包括他最憎恨的安德鲁。
不可能的!丝芮扬着笑摇头。
"我会让你心底只有我一人。"她的回答非亚克斯所能接受,他凝视着她强悍宣告。
我"轻放朱唇,要取笑他的坚持无疑是痴人说梦,却过他猛地以狂吻封唇,剩下的字句悉数吞入腹。
狂乱炽热的吻掀起前所未有的狂潮,让初尝情欲的丝芮不知所措,体内窜燃的火苗快将她烧毁焚灭。
喘息合着呻吟听在亚克斯耳里如同仙乐,膜拜身下娇躯的大掌更加热衷,火热的欲望高昂,狂吼嘶喊着解放。
一颗颗经由欲望凝结的汗珠滚下,却丝毫浇不熄体内的火焰,欲望之源正滚滚沸腾。
直到两人再也受不了奔腾欲望的折磨,亚克斯终于挺身而入,纵横驰骋于渴望已久的美丽之地。
"啊!"强悍的侵入,令丝芮痛叫一声,长指甲掐入他厚实的肩膀,抓出血痕来。
"怎么可能!"亚克斯不敢置信中带有止不住狂倾的欲望,他勉强忍住强烈的需要,暂时停下动作,让她舒服些。
"够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她痛的失了大半力气,有气无力问。
她好痛!整个身子好像被撕成两半,怎会这么痛?她以为只会有一点疼的,没想到这疼会如此巨烈,几乎令她无法承受。
"待会儿就没事了。"当然还没结束,根本尚未开始,要他如何舍得结束?
亚克斯温柔的吻去由她额际冒出的冷汗,试图让她心情放轻松。
他从未想过她会是个处女,毕竟她嫁给了安德鲁,安德鲁怎可能放弃到口的美味而不用?以他们相爱的程度,他实在找不出原因好解释,看来能给他答案的人唯有身下的人儿,不过现在不是询问的最佳时机。
"难道你不能想办法让它快点结束吗?"她的语气中有着深深的埋怨,如果可以,她想现在就退出,不以为她可以再承受一次巨痛。
'相信我,不会有事。"除了安抚她外,亚克斯找不出其他法子,要他半途而废是强人所难,他已没办法抽身。
与其相信他,她宁可去相信毒蛇猛兽不会伤害她。
亚克斯见她神色好了些,缓缓退出些,正待丝芮以为他顺了她的意,将事情做个结束时,他却又往前推入几分。
奇异的感受充斥着神经,吞下咒骂他的话,倒抽口气,震惊的睁大眼。
"我说过,没事的对不?"亚克斯额际的汗愈冒愈多,朝丝芮轻笑,确定她再无不适后,便再也忍不住体内放肆的欲望,热切且深深的要着身下的人儿。
猛烈的情欲冲击着两人,交织成一片眩目的色彩,在独处的空间内共享前所未有的亲密与厮缠。
昂长的强健之躯终于得到了气势不输予他的雪白娇躯。
她终于真正仅属于他一人的了
激情燃烧过后,亚克斯好不畅快舒服,有一下没一下抚着躺在身边的雪白背脊。
凡他手指带过的地方,皆泛起一颗颗敏感的鸡皮疙瘩,为此,他开心的笑出声。
丝芮是以趴着姿势,拉过破碎的衣裳勉强遮掩住重点部位,清明的眼凝望着结界外游动的鱼群。她一言不发,没有哭泣,没有指责他的恶行,也无喝斥他莫再叨扰她的宁静,只是静静的看着自由自在的鱼群。
'你喜欢鱼?'她对鱼的过度专注,令他不悦地蹙了眉。鱼真有那么好看?不然何以她的注意力全在鱼儿身上。
'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就是想看。'难得以平静的语态回答他,在开口前,她以为自己会以尖锐的言词攻击他,可是她没有!可见她对此事没多大的伤心。是啊!何必伤心,反证往后他们不会再有牵扯,对于不相干的人,无需浪费太多的情绪。
只是她献身给他一事,对安德鲁就不公平,他蛮悍的夺走了安德鲁的权利。
她是恭不知耻的女人吗?自激情过后,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若她不是淫娃荡妇,为何对他的侵略没产生半点厌恶?为何最后还沉迷于其间,久久无法释怀?她可以没反应的不是吗?可是她却热衷投入。
想到最后,她知道了答案,她是个恭不知耻的女人,大家骂的没错!她只是将事实延后发生罢了,她愧对所有人,尤其是安德鲁,她的行为使得安德鲁蒙羞!她有愧于安德鲁对她的期望与爱。
'不许你再想他!'本是伏在她身上印下细吻的他,留意到她不快的神情,立即出言警告。
'想他是我的自由,不干你的事。'她淡淡道,不以为他得到了她的人跟着就能得到她的思想,她依然是个自由个体。
'我不爱见我的女人心中还有别的男人。'他火大的嘶喃。
'我不是你的女人。'他的说法未免可笑,不过是得到她的身子,竟擅做主张将她归予他,他太自大了。
'你是!你的身子上有我留下的烙印,需要我再证明这点吗?亦或你以为你是安德鲁的?'他挑眉嘲讽点出她与安德鲁非名副其实的夫妻。
'在名义上我是!所有人也都认为我是属于安德鲁的,尽管他死了,任谁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转过头,双眸定定看着显然巳开始冒火的他,她并不觉害怕,她不过是将事实坦白说出。
'哼!我倒怀疑他有什么毛病,娶了你居然没与你成为夫妻,我倒要请教你,你丈夫的身体是否出了问题?'他的问题问的极为侮辱。
'他好的很。'丝芮气呼呼瞪着他,不容许他出言侮辱安德鲁。
'是吗?既然身体好,为何放你独守空闺?还是他有其他女人,根本不想碰你?'以着自身的体重压住她,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轻蔑揣测。
'你这个外人如何懂我们夫妻间的事?丝芮挑挑眉,虽然他的体重将她压得快喘不过气来,可是她不会出口求饶,她不会表现出怯懦的一面。
'夫妻!你在跟我说笑话吗?'他不屑的嗤之以鼻,她丈夫没得到她的身子,而他这个敌人却真确的得到了,他该嘲笑命运的安排吗?倘若安德鲁地下有知,知晓杀害他的人得到了他的娇妻,不知会气成什么模样,大概会是个十分可笑的画面。
'我跟安德鲁永远都是夫妻,你是得到了我的身子,但又算得了什么?'她在嘲笑他其实什么也没得到。
'你故意惹恼我?'他半酽着眼危险问。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丝芮不怕死再持虎须。
'如果你是男人,我会欣赏你的勇气,可惜你是女人,他凶狠狠的轻咬了下她的耳垂,以报复她出言不驯。
'我从不觉得我是女人是件可惜之事。'高傲如她,岂会遗憾没生为男儿身。
'身为女人的你就适合臣服在我脚下,存心将她的地位贬低,挫挫她的锐气。
'是吗?'她猛然翻过身,把他压在她的身下,跨坐于他的腰际,不知何时,小手已拿过她的贴身匕首,锐利的锋面紧贴于他的颈际,甚至警告性的划下一道血痕。
两人的情势顿时逆转,可亚克斯脸上没显现多大的惊讶,有的不过是闪过一丝嘉赏。
'现在是谁臣服在谁的脚下?'她危险逼问,双手早松开抓拢遮身的衣衫,她却未察觉到。
'是我,亚克斯笑眯眯的欣赏眼前美好的景观,没有否认,直接承认,关于颈边被她划下的伤口,于他而言不痛不痒,他根本未放在眼底。
他的承认反教丝芮楞了楞,她以为他会大声反对,那她便有借口再整治他,结果他没有,使她不知是该用力加深他的伤口或是放了他。
'女人不是弱者!'愣了老半天,终于迸出这句话来,意在警告他下回莫再小看女人的能力。
'我晓得你不是。'他仍旧优哉优哉,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不过我觉得你不适合玩刀弄枪。'他好心的提出看法。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他的话招来反效果,她怒的加深锋面陷入肌肉内部!血为此流得更多、更快速。
'你当然敢,我没说你不敢。'他眉不皱一下,似谈论天气般自在,好似她加强的力道未伤他半分。
既然如此,他还敢跟她嘻皮笑脸,令她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怕得失了理智。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千万别随便这样压着一个男人?'他的下半身又开始蠢蠢欲动,是他太贪恋她美好的滋味吗?才会纵欲如斯。
'什么?'丝芮不明了他所指为何,杀人还需要请求姿势吗?
'你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表现给你看。'大掌握住她的腰际,将她的身子往后移,令她深刻感受他高昂的欲望。
'你做什么!'在大掌握住她的腰枝移动时,她怒的大叫,她的匕首正抵着他的咽喉,他竟敢不知死活蠢动,不怕她一怒之下割断他的喉头吗?
在感受他昂挺的欲望时,她惊得不敢说话,他竟然在她想杀他的同时思至此,她恼的想翻下身,离开这个色欲薰心的男人。她放弃杀他了!不想让自己美丽的匕首沾染到色魔邪秽的血液。
'别乱动!'这一动,使他的性致更加高昂,他倒抽一口气,喝住她的动作.
不知死活的女人!她以为他是铁打的吗?可以任由她挑来逗去。
'你!'她抓着手上的匕首又羞又气,真想直接在他的胸膛上捅几个窟窿算了。
'怪不得我,该怪就怪你自己,谁要你以最诱人的姿态坐在我身上,我可不是圣人。'明明自己也想再重新回味她的味道,可他就很过分的将责任推到她身上,把自己偏装成无辜的模样。
'我?'有吗?明明她有抓过衣裳遮身,他怎能说她诱人。看着该抓好衣裳的双手,如今是未抓片缕,仅有一把漂亮的匕首。她好像在抓匕首时顺道松开了双手!
难怪!难怪她会再以赤裸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难怪!难怪刚刚他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因为他的注意力皆不在她的匕首上,而是在她的身躯。
'放我下来!'她佯装镇定,冷声冷调命令他。
'太晚了!你点燃的火该由你负责浇熄。'亚克斯摇头拒绝,天下没如此便宜的事。
'放开我!'扬着手中的匕首吓唬他,希望他心生畏俱而放开他。
她太小看他了,大掌一扬,迅速夺下她手中的匕首,丢至一旁,他怕的不是她会真的刺向他,而是担心她会不小心反而伤到自己。
他的动作过于迅速,便丝芮着得目不转睛,再也说不出骂人的话。
我要你!'抬高她的身子,朝欲望根源放下,两人同时为这紧密的接触发出轻叹。
亚克斯以大掌带领着她的身子跟随着他的律动,牵引起泛滥的欲望,共同邀翔于巫山。
灿烂的金发形成美丽的波浪,勾出浓密黑发的浓情蜜意,两具身躯紧紧纠缠在一块儿,是狂舞!是激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