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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老爷子死了,死在了冰冷的水塘里。
知道白子朝身上背了不止一条人命,甚至还背着那么多姑娘的清白,白秋落有些吃惊的同时也暗自庆幸。
她一直以为白子朝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只敢对着家里人横的小混混,却不想事实竟然如此的惊悚,他的身上竟背着不止一条人命。
这反转真是让她有些接受无能。
而庆幸的则是,当初白子朝把原主弄死之后,没有趁着她病弱将她也给弄死了。
不然她就是有命从乱葬岗回来,也不一定有命活到现在。
阙峰听到白子朝的身上还背着不少人命的时候也是有些吃惊的,不过他很快就调节过来了。
微微颔首道:“您提供的消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他祸害了不少姑娘的事儿我们会去查实,只是这些日子就要烦请你们好自为之了,他如果狗急跳墙的话,可能会对诸位不利,我会尽量抽掉人手保护诸位的安全。”
“我就想知道一件事儿。”王氏冷淡的开口,对他所说的保护丝毫不看在眼里。
“有什么话您说。”阙峰好脾气的开口。
“以那个畜生犯下的错,如果被抓到了,会不会被砍头?”
阙峰有些摸不准她问这个做什么,是想要抓到白子朝呢,还是想要替他求情?
不过阙峰还是老实的开口道:“如果证实事情和您所说的一样,那砍头是肯定的。”
就白子朝犯下的罪行,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哪怕那些人已经死去多年,但有一个白老爷子的案子在,白子朝被砍头那的铁板钉钉的事儿。
“那就好。”王氏喃喃的应了,眼角含泪。
老头子,你听到了吗?他如果被抓到了,就逃不过被砍头的命运。
你莫慌,等我看着他下去找你之后,我也会找个合适的机会,下去陪你的。
这些年是我错了,养了个这样心思歹毒的玩意儿出来,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死……
王氏想着,不由得悲从中来,默默的掉起泪来。
阙峰见状给白秋落使了个眼神,两人一起出了门。
“现在杀人凶手已经知道了,白子朝昨天晚上肯定已经拿着钱跑了,我这就回去部署一番,也好尽快将他捉拿归案。”阙峰说。
白秋落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见天色已经不早了,便道:“阙大哥要不再留一晚吧,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就是现在回去也迟了,总不能大晚上的让人出来找人,也不方便。”
阙峰看了一眼天色,应了下来。
晚上,白子信从外头回来,知道了白子朝是杀了白老爷子的人,顿时恨得大骂。
“该死的,那个畜生,我当时就不该放了他,就该抓着他让他被林二打死,这样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白子信恨恨的说。
白秋落轻叹:“爹,这事儿谁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您别自责。”
白子信闻言依旧心里过不去,还是陈萍好说歹说才将他给劝住的。
不然怕是他要连夜出去找人去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阙峰带着人准备离开。
然而这个时候,门被敲响了。
陈萍去开的门。
“你们是?”陈萍看着门口的几个陌生人,奇怪的开口。
“这是白秋落白大夫的家里吧?”来人问。
“是。你们是来找秋落看病的?”陈萍疑惑之色散去,解释道:“家里出了事儿,如果不是什么急症,恐怕无法前去看病,你们去镇上医馆找大夫吧,抱歉啊。”
陈萍说着便要将门给关上。
然而来人撑住了门。
“这位夫人,能不能让我和白大夫见一面,亲自和她说?”那人笑得恳切。
陈萍本就是心地善良的人,也没好再拒绝,便道:“那你们进来吧,她在家里。”
来人跟着陈萍进了门,一眼就看到从厅里走出来的白秋落。
“这位就是白大夫吧。”那人快步上前冲着白秋落行礼。
白秋落不认得他,面色困惑的开口:“我是白秋落,你是?”
“我是县城岑县尉家的管家,我姓林,白大夫叫我林管家就好。我家公子昨日遇到了刺客,受伤严重,县城中的大夫都束手无策,听闻白大夫医术高明,我家老爷特命我前来请白大夫前去替我家公子救治,若能治好,必有重谢。”林管家冲着白秋落道。
白秋落闻言先是轻怔,旋即笑了起来,“岑家我记得,怎么,上次你家夫人的病不药而愈,如今又换你家公子了?一个男子莫名其妙的病了可不好。我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也不想和当官的扯上关系,还请林管家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就说你家公子的病我无能为力,再告诉你家小姐,如果真想找麻烦,让她自己光明正大的来,别整这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