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秋落闻言不由得红了脸,这人真犯规,怎么能用他好听的声音来蛊惑人呢。
“好了,现在我说也说了,该换你了吧?虽然岑山暂时应该不会对我爹下手,但是万一要是下手了,我爹出了什么事儿,我可没地方哭去了。”白秋落低低道。
说到底,不管她面上表现得多轻松,可心里却还是担心白子信的。
邵南初脸上清浅的笑意早已收起,低声道:“放心吧,已经派人去办了。白子朝的死既然被当做了岑山的借口,那他的死就肯定和岑山脱不了干系。早先我便安排了人去查岑山贪赃枉法的罪证,这些日子也一直让人盯着他,只要这事儿和岑山有关,那他就别想逃脱得了干系。”
白秋落闻言微微点头,看着邵南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依恋。
邵南初如今没死的消息还在保密,他的手下肯定也不全知道邵南初的情况,可是他却为了她的安危而特意的安排了两个护卫跟在岑山的身边,监视着他,以确保她的安危,这让白秋落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那……要是撤掉了这些暗卫,对你的安全有没有影响?”白秋落低低的问。
邵南初见她一开口就是担心他的安危,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来,轻声道:“放心吧,我没事,你忘了,我的武功可不比那些暗卫的低。”
事实上,邵南初的武功比那些暗卫的只高不低,真要发生了什么,如果邵南初自己不能够脱身的话,那暗卫也不见得就能够有用。
当然,他们也不是那样的毫无用处。
跟在邵南初的身边,就意味着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危险,万一要对邵南初不利的人太多,暗卫往往是要留下来垫后的。
当然,这些话不用邵南初明说,白秋落也能想到。
所以她也就没有多问。
只是轻叹了口气,“再过两天就是爷爷的头七了,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事情能不能够完全解决。”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怕,万事有我。”邵南初抓着白秋落的手,道。
……
另一边,白子信被带到了县衙的牢房里。
早就有人等在牢房里准备以最快的手段取得白子信的口供,这样便能在第一时间审问白子信,拿到白子信认罪的口供来。
“白子朝是你杀的吗?”有人问。
“不是。我没有杀他。”白子朝激动的说。
“不是你杀的人,你怎么解释他喝了农药,又被丢到水塘里给淹死了?难道不是因为你和他起了冲突,又记恨他杀了你爹,所以故意的将他丢到水塘里的。而你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你爹报仇,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都说过了,我没有杀人,没有。”白子信急急的说着。
“那你怎么解释我方才说的那些巧合?”果然,那刑讯之人又问。
白子信知道他们是铁了心的要他认罪了,但是他没做过的事情,他却是怎么也不会认罪的,所以白子信还是那个说辞。
他没有杀人,人不是他杀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白子信的冥顽不灵惹恼了对方,直接道:“白子信,我劝你还是乖乖的老实认了你的罪行,你这样拖着不认罪,我们也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莫非你想屈打成招?”白子信心里吓了一跳,色厉内荏的吼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和你好好说你不乐意,那就去跟别人好好说话吧。”那人冷冷的开口说道。
随后便有人上前来押着白子信往外头走。
白子信挣扎不开,索性不挣扎了,只是大声道:“你们滥用私行,徇私枉法,迟早会不得好死的。”
白子信的怒吼在牢房里回荡,那热不屑的笑了笑,“就算我们会不得好死,你也看不到了,因为你会比我们先死。”
白子信被人抓去用刑的地方。
看管牢房的衙役将他绑在柱子上,然后开始往一旁放着刑具的地方走去。
“说吧,你想要先试试什么刑具?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哦。”那人站在放着刑具的桌前,转过头来对着白子信笑道。
白子信的脸色很难看,苍白又带着几分惊惧,嘴里却硬气道:“随便你想用什么,反正我是不会屈打成招的,你们对我做什么都没有用。”
“哟,这么硬气啊,那成啊,咱们拭目以待。”那人嘴角挂上一抹嗜血的笑容,选了一条鞭子,缓缓朝着白子信走了过去:“那么多的刑具里,鞭子是最普通的,我就先用鞭子试试,看你到底有多硬气。”
那人说着,手中的鞭子直接往白子信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