铖,有外人的时候,她就叫殿下,王爷,而庄靖铖也不在意这个称呼的腻歪和没有气势,听到她喊自己,立刻起身走到她身边。
乖巧得跟大型的人形忠犬似的,就差没在后面加上一条尾巴了。
“寒儿你不生我的气了?你原谅我了?”庄靖铖一脸讨好的问。
苏瑾寒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道:“你少来,别以为有秋落在我就会给你面子原谅你,刚刚的事情咱们回去再说,现在先让秋落看看你的病。”
庄靖铖想要借着白秋落在的时机,让苏瑾寒放过他刚刚和龚絮儿惹她生气的事情,苏瑾寒怎么会不明白。
不过她并不打算就这样揭过,她还打算好好的敲打敲打庄靖铖呢,省得他谁的邀约都应。
若是看都不到,自然也就说不上陷害了。
“哦。”庄靖铖见计谋失败,失望的哦了一声,不过还是老老实实的将手放在白秋落的面前。
白秋落虽然在现代学的是西医,但是她毕竟是中医世家出生的,对这中医的望闻问切,把脉,也是略懂一二的。
尤其她自从来到古代之后,古代可没有西医那些检查设备在,她也随着师傅学习了中医把脉的法子,还学了不少的古代医术,所以做起来倒也有模有样,可圈可点。
白秋落皱着眉仔细的替庄靖铖把脉,面色很是凝重,最终她放下手,一脸歉意的看向苏瑾寒,抱歉道:“抱歉瑾寒,他的情况我帮不上忙,我擅长的是外科,他身上的毒我解不了。”
“解不了吗?”苏瑾寒呢喃了一句。
她对白秋落还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毕竟当初的瘟疫何其可怕,但是最后白秋落不是还是想办法给解了么?
却没想到,白秋落竟然也对月半束手无策。
从满含希望到如今的失望,巨大的落差让苏瑾寒的脸色略微显得有些黯淡。
白秋落有些自责:“对不起,是我医术不精。”
她学的是外科,那是针对外伤,动刀子的,虽然对中医也略有涉及,但是却并不精通,尤其是庄靖铖是中毒,她更是不懂了。
苏瑾寒回过神来,勉强一笑,道:“不要这样说,没有谁是万能的,你能帮我替他看看,我就很感激了,至于你不能治好,我心里多少是有些预计的,只是难免失望罢了。”
白秋落看着她无比勉强的笑靥,知道她是在强颜欢笑,不过心里却也明白只有真正在意一个人,才会明知没有希望,却依旧抱有期望。
这听起来是个悖论,但却也是实实在在的事实。
一旁的庄靖铖牵着苏瑾寒的手,轻声道:“别担心,总会好起来的。”
苏瑾寒看着庄靖铖温柔的眉眼,舍不得他担心,便扬唇露出一抹笑容来,“我明白,只是有些失望而已,别担心。”
再之后,苏瑾寒也没有再提关于庄靖铖中毒的事情,转而和白秋落说起别的事情来。
苏瑾寒不提,白秋落自然也不会多问,更何况她并不会解庄靖铖身上的毒,知道得越少,就越是安全。
虽然苏瑾寒也不是那种会轻易下杀手的人,但是有些默契,却也是要有的。
揭过庄靖铖中毒这事儿,白秋落这才想起自己此番的目的,便问:“瑾寒,我问你个事儿吧。”
“嗯,你说。”苏瑾寒还因为庄靖铖的毒无法解开而有些失落,听到白秋落说有问题问她,还是强打起精神来,说。
“烟雨楼的旗袍是你提供的吧,我想问问,那旗袍是何人设计的?”白秋落道。
苏瑾寒没想到白秋落想问的是这个问题。
而她早两日还和许安乐见过面,具许安乐的判断,苏瑾寒多半也是穿越而来的人,刚刚她的那句“男朋友”也让她越发的肯定了许安乐的猜测,但这是属于许安乐和白秋落的秘密,庄靖铖却是不适合听的。
于是苏瑾寒转头对着庄靖铖道:“铖铖,你先出去外头呆着,我和秋落之间有女儿家的私密话要说,你不方便听。”
虽然庄靖铖是靖王,身份尊贵,但是闻言却也没有不悦,而是微微点头,“好,你们聊完再命人来喊我,我去隔壁包房坐坐。”
“好。”苏瑾寒应了。
等庄靖铖走了之后,苏瑾寒正想开口说出许安乐的事情,却又想起之前许安乐说的,要亲自和白秋落见面,面谈关于穿越的事儿。
若是她这时候说了许安乐的事儿,倒是少了许安乐想要的惊喜效果了。
所以到嘴边的话顿时改了,笑道:“是我提供的,设计者我也认识,怎么,你也想要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