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落没和邵南初多腻歪,两人将话给说开之后,白秋落就推着他离开了。
“你快去看伯母,我洗个澡就下来陪你。”
白秋落说完,怕他难得的心思柔软占上风,忙反手将门给关上了,免得他不舍得走。
邵南初看着被白秋落关上的房门,不由得低低的笑了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白秋落听到门外邵南初离开的脚步声,这才松了口气。
随后,也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或许恋爱的时候,真的会让人变得黏糊,偶尔还失去理智吧,她感觉如今的邵南初和她初见时,变化还是挺大的。
以前她看他,清冷淡然,沉默寡言,虽然算不上冰山,但是绝对犹如高高悬挂在天上的冷月一般,淡然平静,可仰望而无法亲近。
而如今他虽然在外人面前依旧如故,但是看她的目光却总是带着柔软和暖意的,那样子,总是给她一种宠溺的感觉。
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有种会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的感觉。
他找寻多年的母亲救回来了,他却没有将她给忘在脑后,而是考虑到她可能的处境,还想着心疼她,这样的一个男人,总是让她无法拒绝的。
白秋落第n次觉得,她的这辈子,就是他了,不会再变了。
……
另一边,邵南初离开了白秋落的房间之后,便去了孙瑞瑛的房间。
去的时候,他的手上还端着熬好的药。
“母亲,喝药。”邵南初坐在床边,拿着调羹小心翼翼的将滚烫的药给吹凉,这才递到孙瑞瑛的唇边。
虽然和邵南初重逢的时间并不算很长。
但是孙瑞瑛也算是了解了邵南初对她仔细小心的态度了。
所以半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乖乖的张嘴喝了。
等一碗药喂完,也是好一会儿之后了。
“母亲,吃个蜜饯。”等孙瑞瑛将药给喝完之后,邵南初又不知从哪儿取出一颗蜜饯,放在了孙瑞瑛的唇边。
孙瑞瑛低头怔怔的看着,一时却是没有张开嘴巴。
“母亲,怎么了?”邵南初见孙瑞瑛不动,不由得奇怪,低低的问。
“没有,就是这么多年了,我从未想过,我还能有哪天喝了药还有人会怕我觉得苦,给我喂蜜饯的日子。”孙瑞瑛笑了笑,张嘴吃下了邵南初手指间的蜜饯。
她的话让邵南初心中微微一沉,低低道:“母亲你放心吧,这些年你所受的苦,我都会一点不落的帮你讨回来。”
邵南初的面色坚定,眼中的冷意比之寻常更胜,让孙瑞瑛丝毫不去怀疑他话语中的真实性。
孙瑞瑛以前在地下室地牢中受苦的时候,她脑子里想的都是,若她有朝一日能从这鬼地方出去,她一定要让李芬雅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如今真正出来了,她心中这种想法倒是淡了,更想知道的,反倒是邵南初和白秋落的事情。
所以她淡淡一笑,道:“关于李芬雅要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就好,我相信你能处理好的。”
邵南初闻言重重的点头算是回应。
母亲这些年所受到的痛苦,他不会让她白受的。
孙瑞瑛却在这个时候问道:“说说你和秋落的事儿吧。”
“啊?”话题转换得太快,以至于邵南初一时间有些没回过神来,清冷的面容之上甚至还染着几分迷茫,看着有些……可爱。
孙瑞瑛低低道:“你之前在地牢里的时候说是秋落救了你,这是怎么回事?母亲这么多年都不在你的身边,如今好不容易和你重逢了,就想多知道一些你的事情。”
邵南初闻言抿了抿唇,这才开口将他和白秋落相遇的事儿给说了。
邵南初并不是多么煽情的人,除了在白秋落的面前会变得柔软,偶尔还矫情一些,在旁人的面前,那是要多清冷有多清冷。
所以哪怕是面对孙瑞瑛,他说话也是简单直接,平铺直叙的,可也正因为这样的直接,才让当初的画面更加鲜明的铺陈在了孙瑞瑛的面前,让她听得眼泪汪汪的。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孙瑞瑛的手无力的搭在邵南初的手背上,她想握紧他的手,可是稍稍用力,肩胛骨上还没愈合的伤口就针扎一般的疼痛了起来。
邵南初也没让孙瑞瑛勉强去挣扎,反手握着她的手,道:“母亲不必自责,能找到您,如今能与您重逢,才是孩儿最大的幸运。”
孙瑞瑛眼中含着泪花,动了动唇瓣想说点什么,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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