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过古代不如现代那么开放,而邵南初虽然知道她原本所在的二十一世纪和眼下的大苍并不相同,但是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接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秋落想着,不由得微微头疼。
倒是一旁的丁山神色平淡。
他主动伸手接过药碗,道:“邵公子说得对,我是伤了脏腑,又不是伤了手,我自己喝药就可以了。”
白秋落见状便顺势松了手,让他自己接了过去。
等丁山将药喝完之后,白秋落这才道:“丁山哥,你喝了药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和南初就先走了,不打扰你啦。”
“好。”丁山闻言点头。
随后,丁山目送着两人的背影离开,眼中的光芒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他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左脸的伤疤,目光既沉寂,又苦涩。
随后他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身上几处被小贩打过的伤处,那里都已经上过药了,可眼下抚摸起来,却依旧感觉得到浓浓的痛楚。
“下手真重,好痛,如果不是秋落,可能真的是死在街上都没有人知道。”丁山自言自语了一句,随后躺在床上休息,不再多想。
另一边,白秋落和邵南初出了丁山的房间之后,便去了二楼说话。
邵南初一直抿唇没有说话,显得很是安静。
白秋落坐在他的对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见他如此,不由得伸手逗他。
“你怎么了?还在为刚刚的事情生气啊?”白秋落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嘴角,问。
邵南初淡淡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白秋落将茶杯放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你别生气了,这醋吃着不酸啊。”
“你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方才会照顾丁山也是因为自小的情分,因为他比我悲惨数倍的遭遇,心生不忍罢了,何苦吃这干醋呢?没得伤了自己的身子。”白秋落低低的说着,又无奈却又觉得好笑。
邵南初将她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抓下来拢在手下,道:“我没生气,也没吃醋,就是在想事情。”
“不信,你要是没生气,没吃醋,方才会是那个样子?”白秋落撇嘴道。
别以为她刚刚没有看见,他看丁山的目光分明*得都快要将丁山给穿个洞了。
邵南初闻言哑然。
好吧,他承认,他确实是有那么点吃醋的。
不过他倒也没有继续否认或者这个话题,而是问:“你和丁山是怎么重逢的?”
他方才得了消息,知道白秋落和安月儿出门,带来一个男人回来,出于谨慎,他回来看一眼。
毕竟他母亲和白秋落都在这医馆内,两人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他是断不会让她们出一丁点差错的。
只是他没有想到,回来之后看到的会是丁山,这个本以为已经死在小溪村的人。
白秋落闻言也没多想,而是将遇到丁山的前后都给说了,最后叹了口气道:“以前在小溪村,不管再苦再穷,丁山哥和他爹哪怕是吃糠咽菜,也不曾做过任何折辱尊严的事情,如今却为了捡一个包子,被人打成了重伤,真是……”
“而且我看丁山哥如今的情况不是很好,他身上完全没有精气神,就像是活着的行尸走肉一般,丁叔的死,他自己的脸和喉咙被毁,这些事儿都对他打击挺大的。”
邵南初看着白秋落眼中的悲悯,一句到嘴的“那倒未必”被他给咽了下去。
他轻轻拍了拍白秋落的手,道:“你也别多想了,人各有命,他如今能遇到你,便是他的福气。以你的性子,定然能让他重新振作起来的。”
“但愿如此吧。”白秋落心有忧虑的应了一句,随后又一脸坚定的开口:“不管如何,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丁山哥振作起来的。”
“嗯。”邵南初应了一声,没有多说。
白秋落这时却是想起了她今天出门的目的,忙道:“哎呀,我都忘记了我出门给伯母买了做补汤的山鸡,我这会儿赶紧去弄,不然一会儿来不及了。”
邵南初见她匆匆忙忙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些许笑意。
如今这般的日子,倒是平静得让他心生满足。
若是往后能一直这般简单的生活下去,没有尔虞我诈,没有阴谋环绕,那就好了。
不过邵南初心里却是明白,这是不可能的,虽然眼下已经解决了李芬雅和邵南庭母子,但是邵晋东还在锲而不舍的追问他母亲的下落,他总是还要忙活的。
不管是谁,想要打破他平静的幸福生活,他都会让对方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