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成英的话,南笙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有什么就突然的炸开了。
愣了许久许久,她才几乎是难以置信的回答,“成英,你说什么?”
“太太,您没事吧?”成英的语气染上了一丝担忧,”太太,您现在在什么地方啊?我马上就派人过去保护你……“
“回答我的问题,成英,雅达儿家族……就是当初让少珂飞机失事的人?"
"是的,太太,您千万不要和雅达儿家族的人扯上什么关系啊,那可是唐少最大的敌人了,所有的人都知道,雅达儿家族的人是疯子,他们对付人凶残无比,现在唐少的情况,他没有办法保护你,你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
后面成英说了什么,南笙几乎已经不知道了,她只是有点木讷的挂掉了成英的电话,然后像是一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一样,无力的坐在床边。
目光复杂的落在手里的戒指上,南笙的眉头皱的紧紧的,心脏更是“噗通噗通”飞速的跳动着,似乎是想要从胸膛里撞出来。
“冷弈……“
南笙呆呆的念着冷弈的名字,脸色苍白的看不到一丝的血色。
这枚戒指是冷弈亲手给自己的,而这枚戒指是雅达儿家族的象征,所以,冷弈是雅达儿家族的人,是那个曾经要害死少珂的人……
心脏猛然的紧缩了一下,南笙只觉得后背像是爬上了一条危险的眼镜蛇,一股凉意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往上窜。
如果成英的话是真的话,那也就是说,冷弈接近自己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不单纯的,他明明知道她是唐少珂的妻子,他明明知道,他们之间应该是敌人之间的关系。
然后,他借着詹启山的借口让自己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南笙已经不敢在继续往下想了。
“冷弈,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就这样坐了多久多久,南笙才终于忍无可忍的拉开门。
没有想到,刚刚打开门,就看到冷弈站在的门口,看到南笙,男人旋即扬起一丝惯常般肆意的笑容,“在找我?还是已经迫不及待的准备去我的生日宴的现场了?”
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觉到南笙脸上的异常,冷弈依旧是笑容满面。
“嗯,只是你怀着孕,穿衣服不方便,不然我还能给你挑一套好看的礼服。”
南笙的心情沉重的让她无法呼吸,她觉得自己好像越来越看不懂冷弈这个人了,连她自己都知道,她现在的脸色有多差,他明明是可以看到的,甚至是知道自己无心和他开玩笑的,可是他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冷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冷弈,我有事情要问你。”
南笙忍不住的开口。
“南笙,你知道的,我的生日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有什么话是现在非要说不可的吗?“
“是,必须现在说。”
南笙固执的站在原地,目光充满了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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