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瑞士之后,醋谭已经很习惯时不时地被各个国家的各色人种搭讪了。
有很多传闻说,在中国长得特别丑的人,出国之后就会变成典型东方美人的代表,传闻还会列举出一些超模的名字。
但说到底,那只是吸引了很少一部分品味特殊的人的眼球。
美,从来都是世界的,并不会因为一部分人的审美观,就使得咱们范爷和国际章在外国人眼里成了丑陋的代名词。
热情似火地追求过醋谭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除了有“联合国”帅哥,连极品T也有过好几个。
奈何醋小妮子早就已经到了心如止水、看破世间一切美人的境界。
除了爱学习,其他的人和书,都不会再爱了。
“我去!啊~嘶~哎呀妈呀,疼死我了。”伤了手的人,说“我去”的时候忘记了自己右手有伤,猛地往下甩了一下右手,差点没把眼泪给疼出来。
要不是因为身边还站了一个美女,说不定就真的直接飙泪了。
醋谭不知道应该拿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个一惊一乍的伤者。
知道疼就不要乱动啊,哪有人手都已经骨折了还做大动作的?
一个人为了把妹能作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你的手还没固定,现在不能随意做甩手的动作。
你再稍等一下,你朋友那边要不是太严重的话,刚刚过去的两个救生员,很快就会飞分一个到我们这里的。
如果你朋友那边必须要两个救生员都留下的话,雪场应该很快会安排其他救生员到我们这边来。”醋谭还是尽可能地安慰伤者。
业余滑雪救生员,刚刚扶了一下伤者没有扶起来,就只能等待专业的救助人员到了之后再说。
醋谭说话的时候,就看到另外一组救生员准备滑雪到自己现在的地方。
醋谭没有什么心情和这种不分场合、随时随地都想着要和人搭讪的“作”人聊天,等真正的救生员到了,醋谭也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醋谭不想聊天,但惨叫声不断的这位伤员却不答应,一边继续用更加激动的语气说出刚刚“我去”之后,想说但还没有说完的那句“还真的是认识的啊”,一边用自己没有受伤的左手,把头盔、雪镜和护脸一股脑儿给拿了下来。
看清楚脸之后,醋谭瞬间就傻了。
这是什么情况?
“我……我……我啊,任意啊!”龇牙咧嘴地拆掉了自己一身装备的伤者向醋谭做自我介绍。
刚刚摔倒在她面前的人是她的初中同学任意?
之前听到两个中国男生好像在打什么赌的时候,醋谭不是没有感觉声音有点熟悉。
一来,醋谭没有特意停来下偷听人家讲话,而来,就算醋谭再认真仔细地听下去,也不怎么能够想的出来是在什么时候听过的。
男生和女生不一样,是有一个变声期的。
任意现在的声音,和初中的时候比起来,还是有挺大差距的。
醋谭没有听出来,实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