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莉终于停止抽泣,抽出一张面纸把眼泪擦干。她稍微放松一些,脱掉外衣,伸展地靠在椅背上。她只穿着上衣!一件我在摄影棚看见她穿过的白色上衣!
一时间,所有的情景当时的、后来的、最后的,上衣秀、短裙秀、睡衣秀,有乳罩和裤衩的、赤裸身上的、一丝不挂的,被弗兰克压在身下的、跪在弗兰克前面的、骑在弗兰克胯上的都涌现在我眼前。我再一次知道:我他妈的就是个王八蛋!
我跟弗兰克一样坏。小巧的中国女孩儿现在急需一些温暖和安慰,而我却在想法如何把自己不安分、挺起的老二隐藏好。“弗兰克现在又找到另外一个‘模特儿’,”胡莉幽幽地说。
我立即明白胡莉说的是怎么回事儿,而且肯定可以猜中那‘模特儿’是谁。那是去年秋天刚进校的一个越裔女生。
比胡莉还要低一年级,年龄自然没有超过20岁。她的容貌根本同跟胡莉不在一数量级,但身材比胡莉还要苗条,还要细嫩。她肯定不是处女,因为我在饭厅见过多次她和不同的男生打情骂俏,不过,这对弗兰克没有关系。
因为他要的是‘短小紧窄的小屄’,而不是热衷于做‘生理解剖学上必须的’工作。一个三年级的学长、健壮的黑人运动员、风流倜傥家里又有钱的弗兰克,要搞定一个一年级的小学妹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似乎已经看见又一个褐色娇小的裸体被压在雄健的黑色身躯之下,一根黝黑的大jī巴正在她小屄里肆意捣腾。我在心里大骂弗兰克,‘操你的妈,王八蛋!’但表面上我得装作不知道。“那又怎样?”我问。
“这是什么意思?”我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弗兰克又新找到一个小妞儿来肏。胡莉抽抽泣泣地告诉我,她做不成模特儿了,说弗兰克不遵守对她的诺言,说弗兰克对她说谎。我想,大概是胡莉现在终于发现弗兰克根本没有什么‘签约人’,没有什么‘合同’。
她根本没有可能成为‘名模’。弗兰克为她提供的是肉欲的漩涡,是一个肏她的机会。是她胡莉自己抓住这个‘机会’,让它成为现实。我暗地里叹了一口气。
我原以为胡莉在被弗兰克最后扒光的时候,在她半推半就地听任弗兰克爬上她身子、jī巴头挤进她屄缝儿那一刻,已经明白了这一切。现在才知道单纯的胡莉,即便当时明白弗兰克要拍裸体秀是为了要肏她,却依然对做模特儿抱有幻想。
这样也才能解释,为什么胡莉在发现被骗失去她多年精心卫护的贞操后,依然同骗她的弗兰克继续上床。弗兰克的黑jī巴把她肏的服帖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她依然心存做模特儿的幻想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老奸巨猾的弗兰克显然清楚胡莉的心态,不然就用不着每次都要在摄影棚肏她,而且都要先做‘脱衣秀’。“胡莉,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真的,”我只能贬低弗兰克,继续用谎言安慰。
“如果你愿意,你仍然可以成为名模!你的美丽是没人可以抢走的!弗兰克算什么东西!他对你什么也不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除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对你什么也不是’。可我说不出口。胡莉又哭了一阵,好几分钟说不出话来。我懂得,她感觉她被弗兰克坑了。
归根结底,我是这一场骗局的制造者之一。是我让弗兰克设的这个局得以成为现实。我同弗兰克密谋,为的是要看胡莉的裸体。弗兰克的所有龌龊伎俩我都知道,可是现在我都不能说。
我怎么能够告诉她这一切是怎样开的头?我怎么能够向她坦白承认那一切都是我们做的套儿,结果是她付出了她视为生命的贞操?“不要哭,胡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能重复已经说过的劝慰。
不过这次说完又加上一句:“这又不是你和弗兰克睡过觉什么的。”我至今搞不清楚,当时为什么要加上后一句。我猜是背负的负罪感使我急于撇清自己,于是便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胡莉美丽眼睛幽怨地看着我,眼眶里泪水再度滚滚涌流。
此前,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知情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此刻胡莉的反应足以让任何人都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这儿,就在此时此刻,胡莉用无声的语言告诉我:她让弗兰克分享了她的肉体。
她已经同一个男人做过爱,她已经被那男人上过,干过,日过,肏过。她曾经同一个男人上床,而这个男人不是她的男友戴维!“唉,胡莉,胡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