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气死我是吗?”
苏颖凉凉道,“比起假公济私的你,估计在你被我气死之前,我已经被逼死了。”
任启瞪着她半响,忽而低笑,大手摸上她的短发,勾住她的后脑欺上一吻,“你啊,就是生出来折磨我的。”
苏颖是不擅长说谎的。
比起说谎,她更愿意选择沉默。
可是,最近因为任启的事,她已经说了太多的慌。
每每这个时候,她也总在心里自我安慰:韩越出车九在先,她只是做了和他相同的事情而已。
“我要出差,部门经理说,需要一个懂技术的人跟着谈项目,技术部只有我空闲。下午就走,明天回来。”
当短信发出去后,苏颖才哑然失笑。
她很想学学韩越,只发送几个简短而不带任何解释的字,可惜,下意识里还是想要脱离干系地去解释什么。
论道行,她果然太浅。
不消多时,韩越回信,“好。”
苏颖又是失笑,这个回复,她早就料到。
他从不问细节性的问题,更不会说一些略显矫情的嘱咐性话语。
所以,苏颖从来都猜不透、看不出他的悲喜。
任启没有自己驾车,而是选择豪华商务汽车。
苏颖拿着车票,隐隐觉得,这家伙肯定是藏有某些恶劣的坏心思。
果然,任启看着她眼里的狐疑,凑近她的耳朵,“自己开车的话,不方便,虽然只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但是完全可以肆无忌惮地摸你。”
苏颖听了,扭头就走。
很快地,她就发现,男人果然是行动派的动物。
车厢内熄了灯,很暗。
车内的温度被调到很低,任启体贴地问乘务员要来了薄被,细细地将苏颖圈个严实,而他的大手,却一并放在被中,没有抽回。
苏颖瞪他。
他则回她一个有些无赖的笑,“想干什么干什么,谁也看不见。”
男人喷出来的气有些热,苏颖别开脸。
车子启动的那一瞬间,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地以手挑开她上衣的下摆……
一切都被薄被遮掩,果然……谁也看不见。
苏颖咬着下唇,小手抵死反抗地将那罪恶的大手扯下她的胸部。
任启抽离手,就见前臂上已被文胸的肩带划过一道清晰的划痕。
他不以为意,“这是我犯错的罪证。”
下一秒,他却以那只手捏住了苏颖的下巴,凑上自己的唇。
苏颖别开脸,她不想和他在长途车上大演激情。
男人却执着地低头寻找,在她躲无可躲之下,吻上她的唇。
身体总是与心理相违背,苏颖觉得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