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造成那些“罪证”的,是苏颖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那个男人有权利那么做!
挤了半天,才从嘴角挤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他暗问自己:他有什么资格在这妒忌生狂?想来,苏颖能够和他走得这么近,容忍他看似“友好”地柔躏她的头发,已是极限,他还真以为……他是她心中的特别?
不是没有看清事实,只不过,他一直以来,情愿地自我掩盖事实。他早就没有机会了。
“那个,别张扬啊,就当没看到,我早上没照镜子。”
听着女人的解释,他心里苦笑: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去张扬?
“苏颖。”
“嗯?”
徐迁看着她,嘴唇颤了颤,轻轻吐出,“你可有……”
“什么?”
女人疑惑的小脸,带着纯情。
徐迁垂眸自嘲地笑了下,他想,那个问题他这辈子都问不出来了吧。
只做朋友吗?
也罢,就……就朋友吧。
他想伸出手去触摸她的发,可是此时的手却如千斤重,举不起,就那样沉重地垂着。
“呵,没啥,就觉得……你今天这样挺丢人的。”
他强行让自己的嘴角弯起,顺手接住苏颖丢过来的一叠文件。
“别论丢东西,企业的资料你也敢乱扔?好好工作!”
像个小领导似地,他将文件放回她的桌上,而后走回自己的位子,没有再给她一个正脸。
因为,他脸上的干笑,早已挂不住了。
舒芸是那种如果自己的笑容挂不住,她会想方设法让对方也尴尬的一类人。
不过,情况也有特例。
那就是面对韩越的时候。
韩越可以雷打不动,不受任何外界影响,只要他想维持某种表情,只要他想。
而现在的场面就是,舒芸主动邀约韩越一起吃午饭,顺便探听些昨日和苏颖“洽谈”后的遗留影响。
不想,韩越坐定后,第一句话就是,“去向苏颖谈我的过往,这不像你会做的事。”
舒芸的好心情瞬时有跌入谷底的失重感,而甜腻的微笑也僵了僵,几欲挂不住了。
不像她会做的事?
不,这是她早就想要做的!
只不过,在韩越的眼里,她就是一个识大体、独立自立、不无理取闹的女人。
她承认自己这么多年来,有时伪装地很辛苦,可是,为了对面的这个男人,她愿意一直伪装下去。
舒芸轻抿一口面前杯中的茶水,缓解刚刚的慌乱,笑道,“干嘛,她昨晚回去向你抱怨了?”
昨天和苏颖分开后,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这对夫妻当晚会发生的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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