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些女人们低估了苏颖的耳力,也可能,压根就是想让她听见,总之,苏颖听见了,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内容梗概还算鲜明。
高挑的路人甲挑着眉,“真想不到,韩越竟娶了这么一年轻的老婆。”
浓妆艳抹的路人乙轻哧,“男人嘛,都是感官的动物,哪个不想要年轻漂亮的?”
苏颖揉着脚踝,嘴角轻扬,她不否认此时心情不错,毕竟,是人都虚荣。
长相平庸的路人丙不以为然,“那是因为他今天领着女人来了,如果是当初,你们谁敢肯定的说,他想要的,就是年轻漂亮的?别忘了他们班姓舒那女的,硬生生把咱班的班花比下去了。”
路人甲轻叹,“唉,还是没有遇到正确的人吧,想当初,韩越那冷劲,是个女人都会被冻死。”
这句话,苏颖可以想象,韩越为人是淡漠。有时,连她都分辨不清,这样的淡漠,是冷静,还是冷酷。
人都有种挑战自我的自虐倾向,对于无法掌控和驾驭的韩越,苏颖已不知不觉地投入太多的精力去揣摩。
朋友曾说,两性相处,付出多的,痛苦得多,道理她懂,可是心却与理智背道而行,所幸,最近韩越似乎……有那么一些对她不同了,似有若无的,却让她偶尔想来,会有一再回味的傻傻冲动。
韩越……
“韩越那厮……最后跟舒芸……让我跌破眼镜。”路人乙终于懂得“隔墙有耳”,压低了声。
路人甲,“这有啥,嗳,你不知道吗?要不是……毕业前的散伙饭,他俩也凑不到一起,我可听说,来着。”
或许事关重大“隐私”,苏颖要竖起耳朵来听,事后想想,这样的行径还真够汗颜的。
路人丙惊呼,“不是吧,那女人这么恶心!”
恶心?
嗯,那她一定要听个明白!
借着换脚按摩的姿势,苏颖徒劳地往八卦的女人们方向倾了倾身。
路人甲嗤之以鼻,“她追了四年,眼瞅着最后的关头再不使出非常手段,毕业后,哪这么容易联系的?回想起她的追求史,那可是当初我们每晚都要聊的话题,够疯狂的。”
路人乙像是想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吃吃偷笑不已,“嗳,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她还……是不是很丢人?呵呵……”
女人们围笑一团,悉数舒某人的追求谋略,无外乎松弛有度、以退为进,听在苏颖的耳里,似乎把孙子兵法都要用上了。
说到最后,路人丙突然义愤填膺,“切,要不是最后那一招,她也不能得逞,这也只有他们同班才能近水楼台,不然,谁能逮着韩越喝多的时候?这女人啊,不知廉耻!老天,这不是逼着人家对自己负责吗?”
“呀,你小声点!”路人乙扯着路人丙的衣袖警告,同时鬼鬼祟祟地觑了眼苏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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