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颖拿开他的手,“别自欺欺人,她对你并不这个心思。”
“她以后会!”
苏颖微笑,“好吧,看你的能力。”
那声音听起来,轻松极了,字里行间都是无所谓。
韩越盯着她嘴角的笑,表情已不是那么生动,“苏颖。”
“嗯?”
他沉默良久,“没什么,我帮你拦车。”
一辆绿色的士应招而停,苏颖拉开车门,另一只手还握在韩越的大掌里。
她挑眉,“舍不得我?”
韩越微笑着,毫不眷恋地松开,“晚上有应酬,自己吃吧。”
“成。”
丈夫晚归,甚至不归,她熟得很,不管心里多失落,脸上绝对不会漾起一丝涟漪。
坐上了副座,车子扬长而去。
透过车前镜的反射,苏颖看着渐行渐远的韩越身影,脑海里竟诡异地闪过两个字。
萧索。
舒芸握紧了手中的信封,封口处的纸质,已因汗湿和揉搓,变得松皱,甚至破损。
她死死地咬着牙,站在一辆停着的私家车后面,看着韩越的身影,直至模糊。
他说,他再也无法碰她,因为他对小芜恐惧,对她流产的叙述恐惧。
他竟然这样说……
可是,谁又能体会到她当初的恐惧?
是,她是夸张了那个事实,没有大出血,没有人事不知,她很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过程,甚至是没有预料中的疼。
但是,那无法预期的后遗症,谁又能知?
无法想象的,才最让人恐惧!
他居然就这样甩开她,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走了,并且去了另一家餐厅。
他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瘟疫。
他口口声声地说帮她,可是,那只是在一点一滴地划清他们的关系,早在他相亲之前,就已经放弃了她。
她输了,输得彻底,因为,从头到尾,她只得到了他两次人,却从没有……抵达他的心里。
她不甘啊。
紧紧地将信封抱在怀里,她不甘!
多多少少了解了好友姚沁的立场,如果就这样放手了,成全了别人,那么她又得到什么?
这么多年的守候,只换来别人的讥笑?
她不要!
或许很多年前,她对于韩越,就不再有爱了。
因为她有感觉,见了他的面,她不再心跳加速;两个人独处,她也没有要亲近的渴望;最初那短暂的交往时,每天都渴求见他面的冲动,也消失殆尽……
伴随着小芜的牺牲,消失殆尽!
终于懂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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