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短篇小说组的第一篇作者专访文章正式推出了!看着朱航军编辑洋洋洒洒的7420余字的文章,我感慨颇多——这是我们红袖编辑与作者之间探索出的编、作、读,三者的一种文字交流形式,也是为了更好地发展、推动网络文学摸索出的一条道路。
每一位作者在投稿于网络的伊初,都是想自己的文章能被更多的读者所接受,所认同。虽然作者本身的文字能力是不尽相同的,但对网络的期望是大抵相同的。而我们身为网络文学网站的编辑,所做的、所应做的,就应该是倾力为作者的期望所服务,全力挖掘出作者本身的内在潜质——用“网络”这一媒介,把每位有能力的作者好的文章在第一时间推到读者的视线里。如果说作、读之间需要条有力的纽带联系起来的话,那我们这些网络编辑就是那条最有力的纽带。
很浅见易见的一个道理——网络里的作者、写手不计其数,而优秀的文章也是颇多。然而大抵相同的情节构思,让我们的读者产生了一些阅读疲劳。如何从众多的网络作者与写手中挖掘出更为优秀的文章,要靠我们编辑的慧眼独识。比如卢江良,就是我们小说组朱航军推出的一位优秀的作者。过多的网络文字与文学作品,让我们根本无暇接触到每位优秀的作者,而朱航军的访谈文章一推出就吸引了我的眼球——哦,这里竟还有这么位了不起的作者!是的,卢江良是位了不起的作者,于我来说。从朱航军编辑的采访文章中,使我了解了卢江良的文字,卢江良的写作状态。这是位把灵魂交与文字的作者。他用凝重的笔触、敏锐的思维,把乡村与现实放进了他的文字里,更用严谨的态度、孤独的心态进行写作。
思想者是痛苦的,孤独的写作者又何尝不是痛苦的?以“凭着良知孤独写作,关注人性、关注命运、关注社会最底层”为基点,把自己的思想与灵魂投入到人性与人文关怀中去,这是卢江良的文字区别于他人的地方,也是卢的文字被更多的人关注所喜爱的原因。
杨华亮编辑说:卢江良的文字有刺,有一根尖锐的刺,直抵我们的心脏与灵魂深处。记得我曾与朱航军编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于文学来说,我们这些自称文学爱号者的一些人,并不会用文字呐喊。是的,我们不会呐喊,而卢江良会。他用他的良知,他的尖锐,呐喊出一篇又一篇鲜血丰盈的文章——比如:狗小的自行车,比如在街上奔走喊冤
文字对于我们来说,不是单纯的堆砌与组合,而是象卢江良这样用思想把灵魂深处的东西呐喊出来,与读者产生共鸣。
朱航军编辑的访谈无疑是成功的。他从多方面、全方位地把卢江良的文字呈现到了读者的面前。从他的访谈里,我们了解到了一个严谨的卢江良,敦厚的卢江良。
在小说组没有采访卢江良的之前,我读过卢先生的一篇文章,仅有的一篇会飞的孩子。那是我在实习期读到卢先生的一篇文章,并荐了出来。那是一篇描写孩子们童真世界的小说,通过对“乌狗”、“胖墩”、“黄毛”、“大块头”几个孩子和一个“飞”的游戏的描写,把我们带入了孩子们天真、童稚但充满辛酸的世界乌狗不过是想和其他的孩子融入到一起,不想自己被排斥在外,于是编造了一个天大的谎言——自己可以飞。大人们都知道,这绝对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有谁也不会当真。可是孩子们不同,他们的眼睛和心灵是没有经过岁月侵蚀的,于是他们相信了乌狗的谎言,并要他实施起来——做一次飞翔的表演给他们看这其间,黄毛是个清醒的旁观者,只有他清楚的知道这是一个谎言,但他不能说破。他不屑与大块头一伙为伍,但也不想维护乌狗。可是,他同情乌狗,于是,黄毛做了旁观者。
“为飞”制造谎言的乌狗,为自己的娘想极尽欺压乌狗的大块头,看热闹的胖墩,清醒的黄毛,博学的“大学生”自认为洞悉事事的大人们
放弃了造坟的乌狗,在自己的谎言里迷失了自我,葬送了自我可又有谁能说,这是一个孩子的错?当谎言被揭穿,当谎言被当成真话实施起来——孩子、大人、所有的人,竟任由事态发展下去,而让一个孩子青春的生命夭折
故事是惨痛的,而我们所有的人其实都在漠视生命,苟且生存。是否生存的意义比生命的过程来的更为重要?这是一个生与存的话题,不单是孩子们的,更是我们的。
2006。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