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摄像头出现在席成达别墅的女式浴室里,根据这种性质推断:席冰男是这个宅子里唯一的美女,主意肯定是打在她的身上敢在亚洲出名的商业巨头家里搞这种名堂的人,不是脑子出了毛病,就是有着非凡背景之人的所为。
当方青被李妈拖成一个“三点式”的时候,她注意到“小姐”的眼色不同寻常,于是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李妈不是蠢人,她在最快的时间里把方青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悄悄地和“小姐”来到书房,把情况告诉了席成达。
在方青的认为里,席成达听到后会暴跳如雷,没想到正在看书的席董听了之后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的中国字画,良久无语
“去叫阿庄和阿当来见我!”席董饮下一口咖啡,回头对李妈说道“声音小点”
阿庄就是顶撞文彩华的保镖队长,而阿当则是席冰男四个贴身保镖的头头。
李妈点点头,神色紧张的出门而去。
方青像小孩一样咬着下唇,把双手压到双腿下面,而两条腿此刻正悠闲的前后晃动着,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童贞。
席成达猛地一锤桌面,低沉的喝道:“我女儿都这个样子了,他妈的还居然落井下石!”
方青虽然心里暗暗震惊,他毕竟是第一次看到“父亲”发怒,但依旧保持着刚才的样儿
五分钟后,两个精练的保镖气喘吁吁的来到了书房,阿当顺手掩上了门。
“老板,”阿庄紧张的问道“你这么急叫我们来有什么事?”
席成达示意二人坐下来,沉声说道:“在女式浴室里,有一个摄像头”
二人顿时被针刺到了屁股,呼地站起——
席成达轻轻示意二人坐下:“幸好李妈发现得早,小姐没被拍下来。我想说的是:无论这个人什么来头,或者他受什么人指使,但至少可以肯定一点,就是这个人,在我们当中我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出一个比较好的办法。”
“我的失职,老板,”阿庄垂头丧气“我请求扣除我这个月的薪水”
“诶——”席成达宽宏大量的笑了“我才说了,我叫你们来,是想和你们商量办法的,不是要责怪你们,记下了吗?”
“该扣薪水的是我,”阿当擦着冷汗“我应该考虑到小姐出事后会有人趁火打劫,不过没想到来得这么迅速老板,你觉得怎么办好呢?”
“至少对方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席成达侃侃道来“我觉得以静制动,你们意下如何?”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里,方青听不清楚他们在窃窃私语些什么,只知道他们在部署人员的分布,隐约听出干他们怀疑这事的幕后主使人是一个姓罗的小公司老板,不太满意席成达垄断了他来自澳大利亚的原料进口
仅仅一天就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连洗澡都得不到一个安逸方青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忿忿的想到,到了这个时候他才开始明白什么叫做自由。现在虽然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可是就没有那么无拘无束的感觉。
听着李妈酣睡的鼾声,方青开始在屋里翻找席冰男的抽屉钥匙,一直找到饥饿的感受从肚子里传出来,才觉得累得筋疲力尽,还是没找到,摸出藏好的药袋,一看剩余的药,方青头开始大起来,过两天陈月他们肯定要来,那让人生厌的张嶙又会出现,确实是人皮难背啊方青疲惫的坐到梳妆镜前,看了看张嶙送给他的戒指,苦笑起来,这个还有那没到手的一百万就是我的代价,看着看着,他忽然轻轻给了自己一耳光:看到刘俊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办法把戒指塞给他,当时舞厅里形势那么混乱,我就算给弄丢了也无可厚非呀
唉他叹息着伸手轻抚镜子里那张脸:这个短命的千金,要什么有什么,莫非真的是天嫉红颜?
客厅里聚满了衣着光鲜的客人,这是一个隆重的聚会。宽敞的客厅此刻显得人声鼎沸,中间lou出了一个舞池,在以钢琴为主打的贝多芬命运旋律中,方青在尽情的舞蹈着,但是他的潜意识感觉到:在众多羡赞的目光中,有那么一缕阴毒的视线不时投射缠绕在自己身上,让他很不舒服,无法全情地投入到舞蹈的每一个动作里去
在郁闷中醒来,方青赶忙睡到床上去,他确定这又是一个带有前兆的梦,因为已经是第三次出现了:我现在虚弱得要命,都快成依赖药物的废人了,还那么起劲的去跳舞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这是一个阴冷的清晨。
方青一看闹钟,已经快到九点了,思索着今天李妈怎么没叫他起床吃饭走向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才看到床头柜上摆放这他的早餐:一杯牛奶,两块小巧的三明治。奇怪的同时,方青觉得四周异常的清净,这是他来了这段日子在清晨从未有过的安宁,直觉告诉他:不太对劲
出了卧室,无人的别墅里显得格外的空旷,甚至让方青心底产生一种莫名的寒意。到底怎么了,这么多的仆人,全跑哪去了?
今天是什么节日,莫非全部放假了?不至于吧。方青慢慢行走在走廊上,去往客厅——
一个黑影流星般闪过他的视线转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