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一语成谶了。老李头,你可真够疯狂的啊,都六十好几的人了,竟然喜当爹了?”
李渊两眼一瞪,吹胡子瞪眼道:“你竟然是跟老夫开玩笑的?你……哎,算了,知道了就知道了吧。”
李渊重新回到座位上做好,看向李二的眼神满是歉意。
李二无奈的揉着太阳穴。
庆修似笑非笑道:“咋地,你都生儿子了,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应该让左邻右舍的百姓都知道,也好让大家都沾沾喜气,老李头,你怎么还藏着掖着?”
“咳咳!”李二咳嗽两声,黑着脸道:“庆修,请注意你的言辞。”
庆修收起笑容;有些心疼李二了,这还真是家门不幸啊。
李渊尴尬道:“庆小子,你就别问了,也不要声张了,反正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旁的张学奎转念一想,也觉得有些不光彩,看向李二的眼神也有些怜悯了。
儿子都这么大了,有来个襁褓中的小兄弟,搁谁谁受得了?
但他还是不死心的拱手问道:“还请李老哥教教小弟,小弟也想要个儿子呀。”
李渊一阵头疼。
庆修无奈道:“张院长,你就别想孩子的事情了,老李头家庭条件好,年轻时候就吃一些山珍海味富有营养的食物,身体机能肯定极好,六十岁生孩子也并不稀奇。”
“但你就不同了,你是百姓出身,自由贫寒,食不果腹,现在虽然吃穿不愁,但也没有摄入多少营养物质,能完成一次房事就已经算是很离谱了,至于生孩子……基本上不可能了。”
张学奎听后,神色先是黯然,旋即苦笑着点头道:“庆先生说得对,是老夫太过于执着了。”
正在此时,庆修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一抹戏谑表情。
因为今天来这里找茬的大部队,已经进入了他的上帝视角范围。
随着时间推移,马车队伍终于来到了三河村东头。
马车上浩浩荡荡的下来了二十多位五六十岁的老儒生,看上去气势汹汹的。
来往的百姓也都投去好奇的目光。
三河村虽然每日都有陌生面孔出没,在村中来往的外地人也是络绎不绝,但像这样声势浩大的还是头一次碰见,摆地摊的小商贩们也都开始议论纷纷。
王伯青轻车熟路的带着人来到了庆修家门口。
今天值班的门房是栓子,因为早上庆修交代过他,今天会有人来这里找麻烦。
所以栓子的态度也非常恶劣,他骂咧咧道:“一大早的就来找我们家侯爷做甚?咋地,我家侯爷是强暴你们家姑娘了?一下子来这么多人?”
王伯青怒目圆睁爆喝道:“小子大胆,你一个家奴,怎地如此口无遮拦?你们家侯爷真是御下无方,竟找你这样的粗鄙之人当看门狗。”
栓子脸色阴沉,沉声道:“老不死的狗东西,你竟然说老子是看门狗?”
王伯青怒哼道:“说你怎么了?不仅是看门狗,还是条没教养的疯狗。”
“疯狗?”栓子脸皮一抽,突然脸上挂上一抹狞笑,张口就叫了几声:“汪汪汪,汪汪汪。”
这一幕直接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惊到了。
但栓子叫完之后,却真如一条疯狗将王伯青扑倒在地,大嘴一张直接咬了上去。
王伯青怪叫一声,吓的脸色惨白,其他人也都是目瞪口呆。
就连通过上帝视角观察这里情况的庆修也是呆若木鸡,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