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向朝廷禀报此事啊!
搞得像是向朝廷打小报告一样,谁不害怕因为这事被庆国公所记恨?
庆修眉头皱起,“我杀刘定向有理有据,更何况我还有假节钺,我都不怕,你们怎的比我还怕!”
“若是明日我就离去了,这偌大的银州连个话事人都没有,难不成就任由城中这么乱下去?”
“您说的是,下官这就安排人禀报朝廷!”
“记得如实通报!”庆修不耐烦的追加一声,“有一说一,不用给我添油加醋的修饰!”
“下官明白!”
……
有庆修稳住局面,几日之后银州算是彻底从之前惶恐的阴影中缓和过来。
城中百姓依旧耕作,店铺照开,除了被挂在城墙上的刘定向人头,以及曝尸荒野的盗贼尸体之外,似乎毫无变化。
崔羽苒的车马 也终于被庆修允许开入银州。
倒也不是庆修不允许她来,只是前几日银州大乱,庆修担心崔羽苒会有危险,才特地让她放缓几天时间再入城。
本来崔羽苒还想和夫君一同共游,但是得知银州如今是多事之秋,便也放下了念头。
却没成想,庆修直接让崔羽苒陪他一同在城外的旷野游玩,似乎眼下危急的局势根本影响不到庆修分毫。
“夫君,城中的情况不要紧吧?”
同庆修一起走在城外林郊,崔羽苒有些担忧夫君还在为城中的麻烦所困。
“最近几日下来,城中大小事务已经解决,再说我也不是银州知府,该操的心差不多就得了!”
庆修倒是显得放松,也本来该如此啊!
他本来就是想在这里游山玩水的,结果偏偏让他赶上了这里黄河泛滥 ,当地知府官员还不作为。
但凡这些官员表现的像个人,他哪里需要这么费心?
黄河才刚安定,庆修直接把那一堆大小政务全都甩给了当地官员,让他们自行忙碌去了!
二人行至黄河岸边,崔羽苒从未见过规模如此澎湃汹涌的黄河,惊讶之余,更是玩心大起 。
“夫君,你我一同乘船渡黄河如何?我还从来没有横过过黄河呢!”崔羽苒看着那黄河两岸不断往来的排筏,兴奋极了!
她着实不明白这些排筏为何能够在如此澎湃的水流中心使得如此稳定,便是生起了想要上去游玩一番的打算。
“当然!”
对这些排筏,庆修心中自然也是好奇的紧,毕竟他也没坐过。
崔羽苒只到岸边振臂一呼,立刻有一名距离较近的老船夫划动排筏抓紧赶来。
崔羽苒一看便知是有钱人家的夫人,这要是拉一趟过河随便给点赏钱,说不定胜过他在这里忙碌上一个月所赚的还要多。
庆修带着她刚上排筏,那老船夫本来还想和庆修好好谈谈价钱,可他乍一看,认出庆修的脸后当场大惊失色!
“庆国公?哎呀,您是庆国公啊!怎么还来老夫的小排筏上渡江过河了!”
这老船夫又惊又喜,万没想到庆国公这等身份显赫的人物竟然还能坐自己的船,当场便要恭恭敬敬的对庆修下跪拜见!